“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不嫌我?”
如玉立时反问道:“哥哥嫌我么?”
辰砂眉头一皱,朱砂小痣被两道眉峰挤在正中,显得好不可怜,“怎么会?我虽然……可我心里只你一人,我知你是身不由已,不能怪你,也不敢怪你,但凡我是个有本事的,又怎能让你受了这些委屈?”
“我怕你厌了我。”如玉起身,跪在辰砂身旁,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刚刚你来,我怕极了你会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辰砂哥哥,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搂着如玉的腰不肯抬头,如玉感到胸口上有些湿热的水滴,不过他埋了头,她就装作不知。辰砂已是感慨万分,那样下贱的事被她亲眼看到,竟然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从老天那里偷来的福份,做梦一般的不踏实。
他蹭着两团滑嫩乳肉,声音有些发闷,“圣人体有沉疴,且每日愈重,太子时常代父临朝,如今我为东宫属官,又承蒙太子看重,正是应当奋力一搏的时候,待你守孝期满,我便娶你过门,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好生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辰砂仰望如玉,眼中满是小意哀求,“玉儿,出了孝,嫁我可好?”
如玉的眼神在他脸上描画,只想将他的样子全都印在心间。辰砂本就生的比普通男子柔媚,面若敷粉,眉目如画,此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活像只撒娇的小狐狸,可爱喜人。挨不过他这般模样,如玉俯身在他唇上一啄,“我自是愿意的……呀!”
话未说完,就被辰砂扑倒在床,如玉刚要说他,又被堵了嘴。两人追逐纠缠,滚皱了单子,蹭散了发髻,直到彼此都是气喘吁吁才算消停,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辰砂一手支头,侧着身子躺在如玉身旁,手里拿了彼此一缕头发把玩,“你既是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否则……哥哥是要打你屁股的!”
望着两缕青丝绞在一处,莫明的就有些扎眼,泽儿也曾这般胡闹过呢……如玉猛然坐起,急切说道:“好哥哥,泽儿不知去向,我又不得四处走动,你帮我打听打听可好?”
辰砂瞧着她笑得极是俊美,说:“好,此事有我。不过,事成之后,你要如何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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