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你连公主都不碰了,既然他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呐……”
如玉吓得魂飞魄散,匆忙间捂住他的嘴,自己挺了嫩乳贴到他身上,“舅舅不要理他,我与他并无缘份,往后如同陌路人一般,不必多作计较。方才表哥不知让我吃了什么,人家难受的紧,舅舅快些寻个去处,我要忍不下了呢。”
“寻什么去处,既是忍不得,顺势而为就是。”白明山平躺于榻上,拉着如玉骑跨在他腰间。
她被表哥喂了两粒淫药下去,身子更加敏感,方才药力未起,又急着为辰砂解围还能压制些,此时药入血腑,再也强压不得,身子仿佛都成了别人的,只盼有个粗长硬挺的肉具入捣。
“呀~~舅舅,好大呢,人家吞不下!”
如玉沉下身子,只将将吞没龟头,就叫那些入珠顶得生疼,不敢再动,白靖荣见状笑嘻嘻地凑到跟前,两手扶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啊……舅舅……入死我了,直入到我心里去了,好美!”
白明山对儿子埋怨道:“你急的什么,弄伤了你表妹可怎么好?”他微微起身,埋头在如玉胸前品乳含吮,直到娇娃穴中不再死命绞弄,才松口说道:“你喂她吃了什么?”
“两粒烈女笑。”
“两粒?”白明山一惊,“你这是想要如何,那东西半粒就已足够,两粒下去将她弄得痴傻了可怎么好?”
“舅舅……啊……舅舅。”如玉骑在白明山身上挺腰扭臀,眼神渐渐迷蒙,两个饱满浑圆的奶乳随着她起伏弹跳,“舅舅好狠心,你快动呀,人家穴里痒呢,腿都酸了,舅舅再不入我,我就找辰砂哥哥去!”
“你这白眼儿狼,我怕你身子有损,你却要去找旁人!今日不操烂你这淫穴,休想出门!”白明山连连挺腰,直将身上的如玉拱得要倒。
白靖荣也靠了过去,把着阳具抵在如玉后穴上,“我哪里知道那药这般厉害,表妹可是浪到家了,也不知我们父子能否喂饱了你,莫说是公主,就连那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淫浪,不信瞧瞧你那情哥哥,刚刚胯下肉虫死了一般,只一听你这淫声,那物件立时硬邦邦的挺起来了。”
如玉正在快活,猛然间被白靖荣操入菊穴,“啊……好疼,表哥轻些,快要涨坏了。”
辰砂果然被如玉叫起了性,芙蓉玉杵直挺挺的立着,马眼上凝出一滴春水,好似一颗粉嫩的大樱桃挂着晨露,分外喜人。昌安公主看得口舌生津,直接张口吞吐。
满屋淫声四起,浪叫连连,如玉被白家父子夹在中间,两根肉屌一出一入,此起彼伏;辰砂那鸡蛋大的龟头没出昌安公主穴中,后穴又被白靖萱插着,三人一同抽插耸动,真是淫声艳语不绝,情潮春水连绵。
正在这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内侍大声唱道:“太子殿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