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色中老饕,于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女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裤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体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肉臀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硬核,呻吟道:“啊~~爹爹快来操女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一声肉响,白明山一掌掴在她臀肉上,这一下力道不轻,浑圆的臀瓣上浮起一个发红的手印,“骚货,谁准你自己揉那淫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淫叫,“爹爹,女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女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操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肉棒格外狰狞,白明山一挺而入,那穴间早已湿滑一片,淫水潺潺,直接将肉棒吞了个干净。
白明山大力猛干,不时打臀拧乳,“浪母狗,几天不打就肉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淫贱,你是个什么?”
“我是爹爹的母狗,穴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肉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么?”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阴核用力一拧,昌安公主顿时抽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么,骚肉夹紧些,爹爹喂你一回!”
昌安公主高潮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几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潮之中,这肉穴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一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奶乳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一片,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一手还伸到下面揉弄阴核,如玉那肉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淫药过后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龟头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一同去了罢!”说完便是股股浓精射入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