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一辈子去换你条一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后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果然还是打得这种算盘!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问道。
“不相干的人罢了,我又哪里会与他过不去?你这丫头,惯会招猫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舍不得了?”
堂上那些云雨淫戏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时昌安公主娇躯赤裸,夫君与小叔都在当场,却丝毫不以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间,“你好些时日都不来看我,人家思念的紧,还不许我寻个人来纾解一番么,爹爹快来摸摸,女儿的穴都湿了呢!”
“瞧你这骚浪的样子,越发没个正形了,也不管这些人都看着,兀自浪得难受,吓着你表妹又当如何?”
白明山说得道貌岸然,手指却是直直挺入儿媳牝穴之内,来回抽插,不时以指尖探寻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阴核,弄得昌安公主娇躯轻颤,淫液春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内核受不得呢。”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见如玉夹在两人中间坐立不安,她有心讨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劝道:“表妹又不是个在室的,还怕什么,快些将这碍事的阿堵物脱了去,喂爹爹吃上几口奶儿才是正事,你那奶子长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见了,眼都馋得发了蓝,听说前几日终是入了你的帐?”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极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一旁,真要当着他的面做了这事,哪还有脸再见?
白明山见二女推来挡去,津津有味的旁观,一边白靖荣已是闲了许久,今日公主终于逮到爹爹,第一场定是要被爹爹操个痛快才肯罢休,表妹那娇嫩的身子岂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处,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领用力一撕,剥笋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来。
“表妹真真是个妙人儿,来到表哥这里作客,竟是连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后便知晓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赶着来寻表哥肏你?”
白靖荣手段灵活,三两下便将如玉脱得精光,大掌抚上那对弹跳的奶乳,颇为着迷,“表妹的身子处处皆美,这对奶儿更是爱人,正是大而绵,挺而弹,父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