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听我说!”如玉心思电转,不知用何说辞才能让他放过辰砂。
昌安公主见状站起身来,挽了白明山的臂膀,撒娇道:“爹爹最是偏心,好久不来我这也就罢了,今儿个好容易来了,又撇了我不管,非要发作我的属官,爹爹可是厌了我?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怎么好?”
这话……有机锋!
白明山侧目打量昌安公主,心道她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与背后的太子,可惜这两样偏偏戳中他的软肋,全然得罪不起,只好恨恨的剜了辰砂一眼,故作恼怒道:“你少来与我扯皮,不过晾了你几日就骚达达的找了男人野姘,你心里可还有我?”
如玉记挂辰砂,见他二人牵扯不清,就悄悄跑到辰砂身边打量他额上的伤势。
辰砂不愿被她瞧见这等不堪,有意遮挡,却还是被她觑到额前破皮处血迹渗出。
如玉心下怨恨丛生,权贵便可以权压人么?我等本是良善小民,安于一隅,只求一世安好,此时却成了你们手中玩物,就连辰砂哥哥身为男子都躲不开羞辱,难道位高权重的都是这般德行,从不管旁人死活?
“爹爹~~爹爹明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何苦还说那些气话来伤我?为了叫你一声爹爹,我费了多大力气,你又不是不知!好爹爹,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罢!”
昌安公主靠在公爹身上,藕臂勾着他的脖颈,贴了脸儿过去索吻,两人唇齿交缠许久,直到臀肉被他用力一拍,才肯分开。
“玉儿,回来。”白明山将如玉叫回身边,如玉本不想去,又怕他迁怒辰砂,只得咬牙去了。
白明山又带了公主,三人一道坐上那美人榻,左拥右抱间,捏弄着昌安公主的面颊说道:“我不过是有些气恼罢了,哪会真的怪你,不过不只是我,往后也要待你表妹好些,你姑姑只留了这一双儿女在世上,莫要像你婆母一般,早早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就算我不白疼你一场。”
继而又对如玉说道:“玉儿向来乖巧,方才若是吓着了你,回去之后舅舅向你赔不是,不过……你得与我说清楚,这小子可是真与你订了亲事?我本是想将你嫁与萱儿,倘若真有这份亲事在前,怕就不好办了。”
“这有何难!”未等如玉回答,白靖荣带着白靖萱大步进了屋来,瞧了瞧这屋中形势,笑道:“只管杀了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公主还能为了他驳了爹爹的面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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