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生了点点青痕,他放缓了劲道,唯恐再弄疼了她。如玉身子本就敏感,再思及自己正被舅舅父子夹在中间操弄,一面羞臊不止,一面又被这乱伦性事激起春情,终于磨软了后庭娇花。
箍在冠沟处的嫩肉力道渐收,大屌慢慢向里挺进,眼看着那圈粉肉在抽弄间被沾染得红润湿亮,白靖荣逐渐得了趣味,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表妹这身子真招人疼,多少荡妇都经不起我这一顿后庭开花的,你却只是见了些血丝就自己化开了,难怪爹爹有了你都不去外面找乐子了。”
白明山并未理他,只因着实无力他顾。儿子那物事长得比他只大不小,两条肉屌仅由一层肉膜隔着,个中消魂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且如玉那娇不胜宠的样子更是勾人,随便操上两下便能引得她哭吟浪叫,实在助长男子威风,于是顾不得理会儿子那厢的胡言乱语,只一心抽送操穴。
父子二人渐渐没了言语,两人将如玉挤在正中,你抽我进,你顶我退,好一番淫弄,约过了千抽光景,直到把如玉的两个穴口都入得红馥馥、水灵灵,才相继射了浓精。
云收雨歇之后,三人川字平躺,依旧将如玉夹在正中。初次遭逢双龙入洞,如玉全身虚软,被两条大屌操干得几度昏厥,迷蒙间就听得这父子二人闲谈起来。
“你不在府中好生守着公主,怎的又跑了回来?”白明山握着如玉的乳儿,为她轻缓推揉,说道:“成日里也不知寻点正经营生,往后随你在外胡混,没事休要赖在我这不走!”
白靖荣闻言侧起身子,一手支头,一手滑到如玉腿间戏弄那娇穴,笑嘻嘻的说:“爹爹这可是错怪我了,今日我是来请爹爹的,方才不是说了么,公主有意请爹爹赴家宴,直说必要您带着表妹前去散心呢。”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休得再叫‘爹爹’,没的腻味人。”白明山眉头微蹙,“好好的又请什么宴?可是有人说了什么闲话不成?”
“儿子委实不知。”白靖荣不住地将浊白浓精抠挖出来,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见她还未转醒,就说:“父亲可还记得那叫逸清的哥儿?这些天来叫公主宠的不成样子,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撒手,我也许久不曾回府歇着,委实不大清楚。”
那娇穴被他们入捣的红肿坟起,白明山心下有些不舍,拍开儿子的手,将她搂在怀中,说:“那贱妇,一日都不肯消停,这逸清又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