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一回么?”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后,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一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嗒’亲了一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后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淫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屌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后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后,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乱伦之事后,一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么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一处。
这一日正是十五,晚饭后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一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一头扎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么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一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后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后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后院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一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一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