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挤到如玉两腿之间,扶起那玉龙一插到底,如玉人小穴紧,被那些珠子磨得难受,随着白明山的抽动嗯啊直叫,“舅舅,求你轻些个,玉儿受不住了,好疼呀,要弄坏了!”
看着那神似表妹刘氏的小脸儿在身下娇吟不止,蛾眉轻蹙,一副无力承欢之态,白明山心中畅快至极,今生与表妹做不得夫妻,能得到表妹的女儿也算差强人意。一想到这小人儿是从表妹那娇穴中生出来的,登时激动到不能自已,只有低下头去狠狠吸吮如玉的奶尖儿,以此略为发泄。
“啊~~舅舅快停下,好疼!”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阵尖叫,“别咬呀,人家奶头都快让舅舅咬掉了!”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一张大嘴整个扣在乳峰之上,连同小巧的乳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乳头本就娇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啃咬,如玉受痛之下推拒反抗,身下小穴也随着越绞越紧。白明山久战欢场,自是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不仅没有松开那可怜的小奶头,反而吸着它向上拉扯,直将一个嫩肥奶子拉得变长高起,活似座尖尖的小山一般,享受着外甥女越吸越紧的骚穴,淫性大起,快慰非常。
“娇气的小东西,轻轻捣弄两下便说疼,我这般爱你,哪里舍得把这小奶尖儿咬掉了,往后你我日日入穴,夜夜春宵,待你为我生个哥儿出来,舅舅还要细品你的奶水儿呢。”
当初陈伯说起她体寒难孕时,并未当着她的面,是以如玉并不知晓此事,今番听了这话自是心绪难安,乱伦已是没了三纲五常,若再为他生下一子,可就真成了人间的笑话。
如玉心下悲苦,又不敢得罪了他去,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被那入珠怪屌在她穴中逞凶,起初只是疼痛,而后果然如他所讲慢慢得了趣味,每一粒入珠都在刮蹭穴内软肉,且时不时的顶弄到某处,带起阵阵欢愉,丝丝情潮。
此时被舅舅压在身下,如玉唯有婉转承欢,胸前一对大奶子乳波摇荡,腿间一个小娇穴春水流淌,阵阵娇喘伴着两只小脚朝天晃荡。
白明山抱着如玉深情亲吻,两人气息相闻,唇舌相抵,良久之后白明山口中的酒气带得如玉也有了几分微醺,细品之下又带了些许药香,如玉暗自纳罕,喘息着问道:“舅舅来时又喝了药酒么?晚宴都过去好些时候了,怎的还有酒气?”
“许是席上多喝了些,那酒虽是不列,后劲却是绵长,这才将将发上来,你这是怪我伺候的不尽心么,这般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没边儿的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