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如玉面色潮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么?”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阴核,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内核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奸本就已性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喘息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干舌燥,紧忙低头含住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没过一会儿,便都起了一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女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么野花家妓,她是表妹之女,是表妹……
想到此处白明山一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一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穴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一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穴上抹了一把,将那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抬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瞧分明是怕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女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一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
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