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儿,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的……”刘氏见她如此喜欢自己的触碰,心中酸软一片,手下也就不再含糊,学着她方才的手法把玩起来。见那对奶头越发挺立红润,渐渐也体味道了与夫君燕好时不同的趣味,于是凑到近前,跪在浅烟身侧含弄她的奶头。浅烟见此险些美上天去,顿时叫的比二八月中的猫儿还响:“啊!夫人!浅烟爱死夫人了!”
“瞧你浪得!”苏权又有些犯酸,却也不知到底应该吃谁的醋,只能更加卖力的挺操起来,“骚屄都快把爷的鸡巴咬断了!”
“官人!夫人在在舔奴的奶子呢!啊~~夫人,奴不是作梦罢?咬我呀~~夫人莫要怜惜,咬我的奶头,咬我的骚奶头呀!我都等了好久了!”刘氏听话地去轻咬那奶头,浅烟果然大力地扭动起来,口中吟哦不止。
苏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刘氏的手拉过来,按在浅烟穴上,说:“娘子嘴上别停,再来玩玩这骚屄的淫核,方才她是如何弄你的,你便如何弄回去!”
浅烟听到这里略有挣扎:“夫人,不可,那里脏,怎能让夫人动手,呀!”原来刘氏也有意疼爱她,想到阴核被人玩弄的酥麻就不再顾及,直接按了上去,柔嫩的指尖轻捻慢揉,明明力道微弱,却是别样的磨人销魂。浅烟被她弄的像离水的鱼儿一般,不住弹动,想要闪躲又被苏权死死按住,刘氏正想好好抚慰浅烟一场,谁知没动几下,便觉得手上一湿,浅烟直接泄了。
苏权不再抽动,唯恐被她夹得射了,停下来再度拍打她的屁股,“看来你家夫人手上还真有春药呢!才摸了你几下就到了,难道平日里爷的鸡巴就没让你爽利过?”真是越想越怒,这事太伤男儿自尊,苏权不顾她刚刚泄过还在抽搐,又发狠似的一阵狂插猛入。
浅烟再也经受不起,哭嚎起来:“爷!官人!奴错了!轻些呐,哦~~官人的大鸡巴,快饶了奴罢。不行了,啊~~奴要被官人的大鸡巴啊~~操,操烂了!”可那狠心的男人置之不理,浅烟只好转而望着刘氏哀求:“夫人,夫人呐,啊~~救救奴罢!呀~~官人是要操死奴呀~~”
见浅烟说的可怜,眼角泪水也不住流出,刘氏心下一软刚要劝苏权轻些,就被那人一把抓到身边,只听他说:“不用理这浪货,今日不将她操老实了,为夫还算什么大丈夫!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我喂个奶吃,叫这骚屄看着你伺候我!”
刘氏还没动作,便见苏权抓着她的一个奶子送到嘴边,今时不同往日,苏权嘬得甚是用力,好像自己的整个奶乳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