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她是处子,苏权只是浅浅入了,便又抽出来,俯下身去,一边亲嘴咋舌,一边揉着张秀奶乳,不时捏弄奶头,见张秀终于面色潮红,娇喘阵阵,自己那肉杵也好似游龙入水般滋润自在,便对张秀说:“娘子小嫩穴中水流不止,想必是这小嘴馋了,让为夫好好喂你一顿肉棒吃吃!”说罢便开始抽插,只是插了几下就觉出不对:这小妻子虽然面上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穴中确不见落红,耐着性子又操了十来下,果然不见血丝流出,顿时怒火中烧,想起方才自己的怜意温柔,好似全是笑话!
怒极之下都未把肉棒抽出,就将那张秀推下床,哪怕是见到张秀临空时肉棒脱出,几滴亮晶晶的淫水飞渐而出也不曾手软,指着她道:“我苏家虽不敢说大富大贵,却也知交甚多,怎能容得下你这淫妇?叫人收拾好你的嫁妆,明日一早送你回家!”
02、第二章巧张秀蒙混过关
此话一出,张秀便知,今夜是躲不过了。任她再为淫荡也只是一妇道人家,若成婚第二日便被休回家,而家中嫂嫂又早已容不得她,剩下的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况且方才虽是只入了几下,但这苏权的物事竟是比自家兄长的还要大些,自己空旷了好些日子,每夜都不得安睡。能有这么个一下入到人心坎里的冤家作伴,定然得趣。
于是不顾自己半祼的身子,膝行于床前,扶着苏权的小腿哭求道:“夫君切莫动怒,奴家并非那等女子。只因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兄长抚养长大。儿时顽皮,上房揭瓦无所不为,如那泥腿小儿一般没有定性,许是那时伤了身子也未可知,还望夫君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要逼死奴家啊!”
苏权闻言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也半信半疑。他并非那等无知村夫,也曾听闻女儿家有时太过活泼好动伤了身子,致使新婚之夜不见落红,但又怕张秀欺瞒于他,心想我再诈她一诈,“你若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儿家,又怎会知晓这伤身便不见落红之事?真是好大的胆,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奴家嫂嫂和善,最是心疼奴家,成亲前一晚,曾经教导奴家夫妻之事。”张秀身上只着一小衣,跪坐于床前脚踏之上,虽有绒毛长毯垫底,娇嫩双膝也被硌得生疼,面上越发委屈,眼泪不用酝酿,也似那断线珍珠一般落个不停,“原本嫂嫂也不会与我说这些,只是我不更事,多嘴问了一句‘可有那贞洁女子不曾见红的?’,嫂嫂才斟酌半晌,告知于我。”
苏权见她可怜,且胯下肉棒一直不曾消软,更觉心神不宁。世间男子,任他平日里再好的心性,性起时也多是暴躁不耐的,因此恐吓道:“你当如此我便信了?你那骚逼松垮,一操便知是个被人操烂了的货,你也不必要狡辩,明日一早等着休书就是!”说完也不动作,只是盯着张秀的脸色瞧。
张秀内里心思转地飞快,面上却是一副呆滞模样,直楞楞地望着苏权,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却看到苏权胯下的红肿肉棒猛然一抖,顺着马眼流下一滴粘液来,那粒透明珠子掉落地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