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全是跃跃欲试,她成全他,花瓶里像是结出了一根粗长的棒状物,又像是龟头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是干净的,阿期。”
朱胥看皇后的举动就猜到了一半儿,他的阿期若是想要调教他,即便只用一根头发丝,都能让他欲仙欲死。
仅仅是轻轻的触摸,他觉得比其他人用舌头舔弄都刺激。
她一手握住阳物的,感受着手中的灼热诉说着他的渴望和热情。
她瞥见桌子上的一只细口的花瓶,瓶颈粗细似乎正合适,便去丢掉花瓶中的玫瑰,还在瓶口倒了一圈儿的润滑油。
。
阿期的声音霸气自信,朱胥开始不由得期待起来。
一开始,仅仅是凉掉了的茶水——朱胥感受到的是水不时的冲击和浸润。
自古以来,便是以嫡长子为尊,她生的孩子必然是太子,下一任的帝王。
“那就用前面好了,前边洗干净了嘛?”
她素手探上去,从根部开始向龟头抚摸,阳物充分充血,证明着小阿胥的激动。
他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还只是幻想着,阿期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前面那处就已经翘起来,像阿期致意了。
其实,阿期挺久不碰他前面了,因为有一次她说别人也碰过,她并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地方,后面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碰。
谁知,王钟芸也说不愿为他生孩子。阿期不愿意生育,他可以忍耐,但别人,不行。王氏被他降为昭训,阿期也没说什么,王氏自己也不在意地位高一点还是低一点儿。
如今,阿期劝他让董氏和淑妃怀孕。因为她已经喝下绝育的药,这辈子是生不出孩子了,也劝他不必执着于她们自己的孩子。
他恨她为何对自己这么狠,对他这样狠,但还是妥协了。她既然不想,也不再勉强她就是了。
她梳妆好之后,回眸一笑,正对上他的眼。
“知夏,服侍陛下梳洗。”
“是,娘娘。”说罢便去拿梳洗的用品。
“阿期这就赶我走么?”光熙帝的声音有些幽怨。
“休息好了么?”阿期走过来,坐在床边,望着他。
“嗯,在阿期这里,睡得最安心。”
“那昨夜,舒爽么?“昨天他被她折腾到晕过去,前面也接连高潮了数次。
“……“光熙帝没想到阿期会这样问,面上略不好意思,“自然十分舒爽。”
“既然休息好了,自然要去上朝的,陛下还要不早朝么?“
“好。“他居然无语反驳,直的起身,然后握住她的手,那双手白皙却常年是冰凉的。“阿期,今夜我也想和你同榻而眠,好不好。”
“万寿节那晚吧,还有之后在夏宫修养时候,都可以。”
“真的吗?“光熙帝听了大喜。
“对了,你送来的那两件东西,是哪位匠人所做,我想见见。”
“是位新来的匠人,据说曾是鲁大师的门徒,归调教苑管理。阿期有什么新法子都可以让他试试。”
“嗯,好。”皇后答应着,知夏也和一堆伺候的宫女已经准备完毕,皇后让出路,看着她的小皇帝穿衣上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