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不要再说了”
不断灌入的精水,她知道这样早晚会怀孕,被人彻底占有身体的痛苦让她失控落泪。
“陆擎川,我会杀了你的!”
“嗯?”男人肉着她的发顶,用看孩子的宠溺眼神盯着她,嘴角扬起促狭笑容。
“我等着那一天,只怕你舍不得。”贴近她耳根,“舍不得杀孩子的爸爸。”
白浊黏在霍甜腿上,刚开始她还会着急弄出去,现在已经习以为常到不想擦。
她被关在之前那间房子几天,又被转移到只能看到山的林子边。
这栋大房子便是她的雀笼,陆擎川为她准备的。可她不想做雀鸟,人自认为好听的鸟鸣,不过是鸟儿悲戚的哀嚎。
“陆小姐。”
唯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佣,半边脸是狰狞的伤疤,她给霍甜送饭,除了“陆小姐”这三个字,好像不会说别的。
吃饭的时候可以拆下脚链自由活动,霍甜看着精致的餐点食不下咽,因为要接触外人,陆擎川不得不给她准备正常的衣服。
水蓝色的裙子是他亲自挑选,很衬她洁白的皮肤,可霍甜并不喜欢,她只想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他。
她已经摸清规律,每天午后门口值班的人会换岗。特别是到了这里之后,时间变得更固定。
捏着裙边,连裙摆晃动都让女孩感到慌张。顺着每次女佣走的路走,她竟真的看到一个小门,推开外面是没有围墙和玻璃的自由天地。
微凉的空气灌进每一个毛孔,她含着泪朝远处狂奔,枯草和石子刮伤了柔嫩的脚心,血沁入沙子也不敢停下,直到看到人为止。
“喂!别走!”
远离市区的山林跑着几辆排列整齐的车,如果再多给女孩几秒想想,她便不会招手。
车上的男人刚赌输了钱,不耐的目光看到霍甜后骤然冒出火星,朝她吹了个不善的口哨。
挥舞的手臂停在半空,笑容也在同时凝住。
“不”
这些人不是好人,霍甜朝着身侧的林子深处跑,可娇生惯养的姑娘怎么能跑得过男人,她很快就被抓住。
“放开我,放开!”
碰到他们,霍甜才知道陆擎川的霸道强迫有多温柔,他爱说骚话,却从未真的伤过自己,任凭她如何泄愤也只是默默收拾残局。
h发男人便是刚刚对她吹口哨的那个,他被女孩喊烦了,对着秀发毫不怜惜地狠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倒在石头上。
鲜血淋漓的双脚,掺着沙石泥泞成模糊的一团。裙子在空中舞动,落地刹那白皙长腿露出来,盛开的吻痕如同一朵朵怒放在雪中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