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久前缠绵的山坡,身下开始有异常的酥痒,属于男人的T液兴奋冒出。
她似乎染上了瘾,只要看到与他有关的东西,便会控制不住想要爱抚。
余光有辆黑车撞碎尘烟,女人呼出口气,后视镜里的娇颜满面红云,眼尾还透着潮水退散后的娇媚。
她来到城市的边缘,再往里走就是沙漠,g枯的风吹在脸上,h沙切割细嫩肌肤。
身边的铁皮房子干扰了手机信号,“呲啦”一声。
女人眸光惊动,躲在仙人掌后,目光从窗口移到身边的水井,塑料水桶放在井边,上面还放着勺子。
这里是临时搭起来的,没有看到水管,用水应该只靠这一口井。
她垂着眼皮,点了几滴药到水桶里。月光压着墨羽似的眼睫,面无表情,一片浓重阴影挂在眼下。
这场爆炸来的太突然。
秦净生自乱阵脚,摄像机忘到脑后,只顾着逃命。
他在墨西哥的住处是座五面都被铁皮围起来的屋子。
厚实的铁器能给他安全感,平日里端的云淡风轻全都不再伪装,跑进铁皮屋里大口喘气,颧骨油光红亮。
水壶里空了,他用对讲机朝外喊水。有人提着一小壶水,顺着楼梯走到房顶,用绳子系好,从一个小洞将水顺下去。
秦厉衡在墙边倚了良久,手臂交叉在胸前,刘海微微晃荡。
影子小心翼翼朝里递水的样子逗笑了他,他小时候也是见过这位叔爷的,居然落到如此窘境。
捏着眉心摇摇头,撕开西装内衬,让封了几个月的牌子重见天日。
丝毫不掩饰脚步,房顶上下来的人发现闯入的不速之客,他正要喊,一柄利刃便抵住柔软咽喉。
“不想死就闭上嘴。”
男人妥协举起手,乖乖由他带着退到墙角。
“认识这个吗?”
刻着“秦”的象牙牌子拍了拍他的脸,这是秦家嫡系的象征,他立刻点点头。
“告诉其他人,秦净生是叛徒,想被清算的跟他,不想的,跟我。”
那人狐疑地望着他,云彩与天空撕离,月光没了遮挡,一瞬间倾泻而下。
秦厉衡仰起头,一把扯下脸上伪装,月光下,俊朗五官立体鲜明,嘴角笑意放肆高傲,不是大少爷还会是谁。
是继续做秦家人还是跟着秦净生亡命天涯,这个选择很好做。
秦净生晃着水壶,很显然一壶水下去解不了喉咙吸入太多灰尘的干渴。
“再来点水。”
然而这次久久没有回应,倒是铁门被敲了几声,他询问外面也不回答。
不安蔓延,心跳到喉咙,手串不知所踪,手还是习惯做摸挲的动作。
又过了许久,小天窗再次打开,却只有一道斜斜的影子落到地板上。
“叔爷爷。”
秦厉衡弹落一撮烟灰,飘飘忽忽到秦净生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