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的脸蛋唤不醒少年的神志,深藏于体内的欲望释放。
软绵绵的触感,陆擎川仰头呼出口气,将两人身上多余的衣服全都脱掉。
手还牢牢扣在头顶,她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脱下自己的衣服,洁白胴体第一次暴露在一个成年男人眼前。
“陆哥哥,不要......”
被分开的双腿,将她推进深渊,她闭上眼不敢看,可那根狰狞粗壮的东西依然在光线消失前闯进她余光。
柔软无力的腿环在他腰上,对她来说极其难为情的姿势。软绵绵的身体任他为所欲为,热量蓦地抵住腿心。
属于少年的春梦里曾经有过霍甜参与,那些卑鄙无耻的幻想,终于借着药性实现。
“别动。”
低过平时无数倍的声音,沙哑的像陌生人。
他松开她的手,女孩目光颤抖不已,却再不会阻止他的入侵。
醒不过来,身下的昂扬再也忍不住,突突跳动的经脉沾上她初次泌出的粘液。
霍甜哭到声音发抖,他眼神漆黑不为所动。脸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可绑在这副皮囊下的人却已经不再是她的“哥哥”,而是一个彻底的野兽。
他吞动着喉结,抵在腿间的坚硬忽然用力陷入,刺破幽闭的谷口,冠头送进去一半。
女孩一声尖叫,他附满精汗的额头,俊朗清隽的五官,目光抽离天光之外。
她盯住这个要夺走她纯洁的人,用眼神哀求他清醒过来。
可利器依然在深入,精壮腰身用力,整个前端挺入,被强行撕扯开的甬道,脆弱内壁吸着敏感分身,已经触碰到那层薄膜。
她太紧了,箍得他头皮发麻。尝到情爱滋味的少年勾起唇,残破月光在眼中掠过,挡住她清澈眼底闪动的惊恐,狠狠冲破障碍。
如果有极乐世界大抵也不过如此,药性延长耐力,让他不至于瞬间投降。少男少女表情对比鲜明,他吻住她的唇,将惊叫与哭声一同吞下,待她呜咽渐弱又舔舐她眼尾的泪。
身体撕开,分成两半一样疼,她痛得咬破了嘴唇。
不待她适应,那个坏东西便开始抽动,伴着男人心满意足地闷哼和喘息。
血丝源源不断涌出来,泛着鲜红的谷口裂开藤蔓似的痕迹。陆擎川在女孩敞开的双腿间驰骋,黑暗挡住他的笑意,只有朝向小窗时才能窥见他的癫狂。
初成男人的少年兴奋盯着两人结合,看着自己丑陋壮实的性器一次次冲向少女密林。
那般洁白无瑕的圣地因自己绽开,盛放的花瓣吞吐着他,紧致的软肉一环紧裹着一环,他的小命都快勒掉一半。从未有人涉足的美好,化作鲜红汩汩汇入床单。
霍甜半眯着眼睛,睫毛虚虚眨动。锋利切割她的身体,他耸动的影子不停落在眼前。
高扬起下颌,修长脖颈绷出一道道淡青色筋条。同他冲刺节奏相同的呻吟,无意识哀求。
陆擎川含住干燥的唇滋润它,本能疯狂索取,忘了身下的姑娘有多稚嫩娇气。
混合了血色的蜜液飞溅出来,腥味蔓延到腿根,一股温热涌向他,丢盔弃甲,霎时溢出元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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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才快乐。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