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下颌,女人的脸完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鬼斧神工的雕琢,流畅的线条对着他,鹅颈悄然鼓起一截血管。
“为了我死的。我不喜欢欠谁,你知道的。”
“呵。”秦厉衡低着头笑,铁齿研磨,颌线迸出曲折轮廓。
“可我还不了了。”
拳头狠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骨节嵌进沙子,陆萦儿垂着眼睫捧起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抹掉沙土。
“衡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女人拉过背包,摸出一把崭新的沙鹰上膛。
秦家是块啃不动的石头,占了东南亚这么久却不给自己一点脸。
而如今让人闻风丧胆的秦家,肱股之臣被他杀死,古斯觉得面上有光。
喝了酒,他脸色红润,眯着鼠眼盯住吊在屋檐的剪影迎风摇晃。
秦家人活着或死了都有分量,尸体头部开了一个大洞,脑浆已经g了。他让人挂在简易房门口最高的地方示众,死人毫无生机摆动,这是与他作对的下场,啤酒都觉得甘甜许多。
远处青石后,男人背靠霞光,微长刘海挡住半只眼睛,手中紧握AK,虎口用力裂开血线。
他望着孤零零的尸体,影子在眼中掠过。愤怒和耻辱结成一张猩红的网子紧紧裹附眼瞳。
埃斯班举着酒瓶仰头畅饮,妓女与他调情,两个丰满的奶子压在他脸上哈哈大笑。
荒芜沙漠旁的狂欢,狼狈愉悦,一副荒诞却又格外满足的画面。
一道影子扑向他,秦厉衡长臂一展将她拢到怀里。
“我过去,你就开枪。”
女人眼中冒出兴奋的灵光,父亲是不许她动步枪的,可手枪哪里能让她知足。抚摸枪身轮廓,在这一刻嗜血欲望胜过男人。
一阵夜风将炎热驱散,妓女还在尽情卖弄风骚。这种风月场的女人会说会做,可只能玩一次,第二次过了新鲜感便不再有什么滋味。
埃斯班刚结束一次,黝黑肉棒抽离女人的身体。
他推开瘫软女T,冷漠的像陌生人,陆萦儿在倍镜里看着两人交叠的姿势一阵干呕。
忍着想吐的冲动找到一个替死鬼,天知道她多想一枪崩了古斯。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吴彦身后那条大鱼还没钓到。
秦厉衡进入她S击范围,战场上的枭雄,手指压着扳机额头突现出晶莹。
“呯!!!”
尖头子弹旋转,滚烫热量撕裂空气,埃斯班还在回味释放那一刻的快乐,身侧的男人却突然直直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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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对要出来了,预警,有亲密没床戏(但其实我想有,我变坏了)
霍甜是小姑娘,他们的肉会在番外有两章,就纯肉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