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湿湿的,向下望去,他双腿左右分开跪在她身上,腿间一道粗壮坚硬的影子。
她蓦地捂住了脸,在心里幻想那根狞物的样子,手这时被牵住,握住一根滚烫的东西。
“衡哥!”
一声惊呼,她才知道自己握的是什么,这般坚硬粗大的东西若是插进自己身体里
她不敢再想了,埋在被子里心跳如鼓。
腿缓慢分开,是难以抗拒的力量。私处暴露,偷偷流出身体的汁水沾染空气黏腻又冰凉。
圆头贴上她的谷口,她浑身发抖,恐惧和期待交替的矛盾互相冲撞。
女人第一次是痛的,但想到他会用这根凶猛利器穿破自己的纯洁,她又愿意将自己献给他。
“嗯”
半个前端送进去,慢慢推挤,很快就喂进了整个冠头。
稚嫩的穴口被撑开,瞬间裂开一圈红晕。
撕痛之后是满足感,陆萦儿没想到这么疼,她等待着下一步,安心在他身下绽放,可他却不再动作,浅浅抽动,几次碰到阻隔又退出,最后像是突然清醒一般逃走。
现实中的女人身子摇晃,钳在她腰间的大手愈来愈重,皮肉生出五个嫣红的指印,任由粗糙虎口掐着,娇乳颤抖飞舞,娇红仿佛雪中盛开的梅花。
她反手去抓他的手臂,几道猫挠的印子,男人终于停住。
墨色渲染到极致的瞳孔,赤红攀升的眼尾,表情痛苦扭曲。那朵溅在墙上的血花好似给他下了蛊,只要闭上眼睛就出现。
“萦儿。”
撞击猛烈,仿佛只有被她紧紧吸着,那些环环相扣的软肉贴着j身研磨,他才能捂着一片疮痍的心口,找到半分活下去的理由。
“我没用,二叔说得对,你不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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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禽兽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