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霓虹灯光暧昧,不同颜色的酒瓶绽放各自的斑斓,迷离的光泽令人神往,可离它几步之遥,却躺着衣不蔽T的流浪汉,犯了瘾,向路人伸手讨钱。
周围的香水味过于浓郁,和人身上的汗水掺在一起,比单纯的臭味更恶心。陆萦儿抚着穴口,对各种食物海报提不起一点兴趣。
长裙摇曳,妩媚的眼睫虚虚阖着,脸颊不适的苍白都足够惹人怜爱。她盯着街道末端与远山相接的位置,朦胧轮廓映在眼里,有期待流出。
祁焱带着她去秦厉衡在的那片小房,刚刚找到适合观察的地点便有几辆车子开出来。
那些车的后窗户都被黑布牢牢挡住,经验和直觉告诉她秦厉衡在里面。
望远镜前蒙着一层纱布,修眉一直皱着,无奈看着这些车子远走。他们以为自己要跟丢了,天快黑时那些车又出现在视野里,这次只有两辆,车头方向是城区。
祁焱好像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不必绕路,先他们一步到城里。终于,茫然中一道车灯滑过眼瞳,她蓦地睁大眼睛观察上面下来的人,却没有一个是秦厉衡。
车里伸出一只手,清晰的骨节,坚实y朗的轮廓。那双抚摸过自己全身,极尽柔情的手她是不会记错的,还有探出的背影,都让陆萦儿眼前一亮。
正在想着怎么接近他,转过身的男人却吓了她一跳。
——这是怎样的长相,丑陋粗糙,胡子几乎盖住半张脸。
“唔......”
下意识扶住肚子,孩子许是也吓到了。她有一瞬间的怀疑,可是看着那男人走进去,她又确定是秦厉衡无疑。
依然是优雅矜贵的姿态,整理衣领的小动作,都是他的习惯。
“那是厉衡。”
祁焱站在她身后,不知何时走的,又突然出现。他递给她一瓶水,陆萦儿说了句“我知道”,抬头看了眼招牌,欢心又被冷水浇头,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来做什么。
“是他们带他来的。”
女人小脸不高兴地拧在一起,边生气边跺脚。低头冷静了一会儿,又突然笑起来,狡猾将眼眸整个占据。
秦厉衡曾告诉祁焱,秦家人的事不必阻止。
所以她找借口溜走很容易,捏着纤细的肩带,从后门溜进会所,一股暧昧的香味随即在身侧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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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么啾。少爷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