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提唇,偷偷别在身上。
“当当当!——”
粗鲁的敲门声,门外不耐烦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对这个名字还不适应,顿了一下去开门,一个面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眼神十分不善,仿佛是在怪他没有立刻过来,又骂着脏话让他赶紧去前面。
回到当初那个仓库,秦厉衡个子很高,一个人拿着黑布袋子走近示意他低头。头被蒙上,又被推搡着出门,身后的人还在骂骂咧咧,活像待宰的犯人。
这种感觉对男人简直是侮辱,他深呼吸,额头泛起暴虐筋条。
日光几乎无法穿透黑布,零星的光点如同暗黑的星辰一般横在眼前。他摸到隐藏的手枪,触及枪柄的冰凉,女孩的模样却突然出现。霎那间他忍住了即将冲破血脉的暴躁,用几乎能够攥裂骨节的力量让自己冷静。
今天刮的是南风,他们背风而行,去的方向便是北。
一路不知压碎了多少无辜的砂砾,停车时太阳已经很高,沙子折射的光都有些刺眼。秦厉衡的手臂被架住,心里计算时间。
头上的黑布忽地被扯掉,视线重新回归眼前。眼珠酸涩漫开几缕猩红,长睫翕动,这里没有查曼,守卫却远比那几间房子严得多,的小楼外表干净洁白,极不和谐地立在一群铁皮屋中间。
“嘿!”
身边的人好奇看了那里一眼就立刻被警告,他们被推进一间屋子,没有任何家具,满地破碎的骨头,全都黑漆漆的。
有人拿在手里把玩,铁皮门渐渐合上,秦厉衡眼神扫过骨头堆,凌厉激变成无数刀锋,从里面拉出属于人的手骨。
倏然转头望向大门,只留下一个缝隙。冷光照亮眼瞳,深邃中泛起云涌,默默打量一起进来的那几个人。
这些人身材皆硬挺壮实,杀气腾腾的目光,不知用多少人血蓄成。他们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周围变得更热,热得不正常,一个人后退贴在铁皮上,却被烫掉了一层皮肉。
“啊!——”
痛苦面容在高温蒸腾下更加扭曲,瞬间融化的皮肤和衣服黏在一起,气化发臭,如同背了一块黑壳。
秦厉衡皱起眉,炎热让他兽血暴虐,上前一把抓住那人头发,干净利落扭断脖子。
铁皮屋此时变成一个烤箱,他们都是拼命挣扎奔跑的飞禽,还被断了翅。男人提唇自嘲一笑,突然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精髓,杀意攀上眼角,匕首滑出袖口。
“你们。”
门外有人说话,冷淡的声音,他很耳熟。
“要在被烤熟之前出来,只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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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打完吃肉,这次是我独特的性癖好。
留言都有在看,这两天网络太差无法回复,谢谢大家的珠子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