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打开,暖暖的黄色光线充盈了整间屋子,窗外夜色很浓郁,墨蓝色的天幕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它们望着这对璧人,沉隐静谧看透一切,还有即将要发生的事。
“萦儿。”
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厚厚的相框,没有照片,放着一朵风g的向日葵,那是陆萦儿出生那天,秦厉衡在自己母亲学校后的甬路边摘来的。他废了很大的劲摔下来几次才摘到,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什么时候和我换戒指?”
陆萦儿睁着懵懂的眼睛,也不怪她,那时她是个婴儿,根本就记不住大哥的打趣。
男人说着,手已经伸到她胸前,一根带子解开她的衣服落地,随后利落弹开了腰带扣。
两人边吻边撞进卫生间,裤子胡乱褪在地上,子弹内裤下包括着蠢蠢欲动的凶物,小野猫伸出舌头,舌尖灵活勾勒男人唇线,扬着妩媚笑容放出它,灼热坚硬打了她的手。
秦厉衡在家里就已经洗过澡,如果不是刚刚运动过就不用冲这一下。
用最快的速度冲掉身上的汗水,陆萦儿坏笑着跳到他身上,两条腿环着他的腰,湿润的腿心在悄悄流水。
卧室的h光让腰腹肌肉金属光泽更甚,他抱着她走回屋里,四目相对,气氛在逐渐升温。两人躺到床上,柔软床垫瞬间被男人沉重身躯压得扁下去,连同她娇嫩的身体,一同被他压制得毫无逃离之地。
“厉衡哥,进来啊......”
女人抓住他腿心的巨兽,灯光是昏暗的,她胆子比光天白日大了很多,这根她抚摸了无数次的大物在她手心跳了几下,龙头鲜红光滑,丛林茂盛,几条最粗的血管青龙似的飞舞,她顺势撸了几下,男人喉咙发出隐忍舒爽的闷哼,立刻挺腰靠近她。
“着急了,嗯?”
薄唇微g,龙头贴上穴口,一左一右掰开唇瓣。他欣赏过,却未曾真正进入过的小口在翕张,粉嫩迷人的色彩,他马上就闯进去,把这里撞红。
“疼一下,乖。”
两条腿架上他的肩膀,陆萦儿的身子被他折成两半,他们虽然缠绵无数次但却一次都没有来真的,他握着十分有重量的东西从上至下滑过,紫红压上肉粉,腰腹用力往里顶,技巧生疏有些稚涩,但好在少爷悟性高,很快就将整个圆头送进去。
“唔。”
女人皱起眉,圆睁的杏眼瞬间疼出水雾。
“厉衡哥,疼......”
声音和小手同时抓挠,只不同的是手挠的是他的手臂,声音抓的是心口。
“好y。”她想掐他的胳膊,可男人身上尽是些紧韧结实的肌肉,她抓不疼他反而酸了腕子。秦厉衡舔去她的泪水,低低笑着,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将欲望又送进去一些,直到碰到那层薄膜才停住,黑瞳静静看着她。
“哪y?”
陆萦儿有感觉他碰到了自己哪里,下意识咬住粉唇,露出一点皓白贝齿。她将腿张得更开,方便纳入他,伸出一只手搭在他脖子上,另一只不老实地抚摸轮廓诱人的腹肌。
“哪都y——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