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们是打算让乔知语从国外回来再对方诃平夫妇审讯的。
乔知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微喘着气说道:“方诃平挟持人质的事还不够让他进监狱吗?机场不是被他拿枪伤了好几个人吗?他们的家属都是摆设吗?”
“啊我懂了,您是想让那些家属去纠缠方书闻对吧?这是个好主意,但方书闻一直待在方家,那些家属也进不去啊。”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有的是办法进去。”
经由乔知语一点拨,唐驰顿悟了,“我明白了!对了老板娘,方诃平不是中枪了吗?方书闻就借此想给方诃平申请保外就医。”
“这件事你让刘局长去解决,局里是请不到医生吗?他方诃平的命就金贵些?你告诉刘局长,无论谁给他施压,都不要怕,邪压不过正,更何况这不是有祁湛行吗?”
乔知语把局势看得很通透,方书闻能找到可以给刘局长施压的人,必定跟他背后的靠山有关,顺着这一条,说不准可以摸清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同时你也要去查查给刘局长施压的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唐驰重重地点头,听着老板娘这样的吩咐,他不禁有些佩服,因为给她打这通电话前,他昨晚就跟祁湛行汇报了这些事,而祁湛行的吩咐跟乔知语的所差无几。
足以见得,乔知语还是有些头脑谋略的。
“好,你放心这边的事我会处理好。”唐驰回忆起刚刚乔知语的喘息声,不禁打趣道:“还有啊,老板娘都这个点了,老板这么厉害吗?不过也要让他注意身体啊。”
意识到唐驰的言外之意,乔知语脸一黑,“你给我爬!有多远爬多远!”
唐驰不知道他的这句话,直接害得自家老板被迫戒荤了半个月,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隔天便是许老爷子的寿宴,这天晚上,许绍康回来了。
两个男人远远地对视一眼,气氛中掺杂着火药味,乔知语主动握上祁湛行的手,和他并肩而站的举动,刺痛了许绍康的心。
知子莫若母,沈又伶既心疼又无奈,她连忙把许绍康拉到自己的身旁,“你这孩子,见了爷爷还不问好,亏得你爷爷昨天还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许绍康回过神来,这才对许老爷子问安,“爷爷,您的寿辰我再远也会赶回来的,这些天身体好些没有?”
许绍康倒不像乔知语那样,时隔半年才回家,但他这次也走了大半个月。
许老爷子一看到他就来气,闷哼一声:“你要是真的关心我老头子的死活,就赶紧找个人结婚传宗接代,省得我死不瞑目。”
乔知语控诉道:“呸呸呸!爷爷!以后这种话你不准再说了!”
沈又伶也不赶紧掐了掐许绍康的胳膊,示意他赶紧表个态,对于许老爷子这次寿宴上的一些安排,她也是听说了。
她自然也是希望许绍康能早日成家,不属于他的感情,她盼着他能早些放下,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爱人。
许绍康心不甘情不愿地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您老就放心吧,您长命百岁着呢,肯定能见到我成家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