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晗霜也想知道要怎么办!
流珠擦了把眼泪,虽然不敬,可她却没有忍住:
“大公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让主子以后如何自处啊!”
杜晗霜的哭声忽然停住。
哥哥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流珠不知道,她却猜到了为什么。
当初皇后嫁入岐王府后,哥哥就颓废许久,杜晗霜和他一母同胞,两人关系素来亲近,也在杜炳寒一次醉酒后听见了这事。
后来,杜炳寒得岐王赏识,杜氏自此倒靠了岐王一脉。
杜晗霜心中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当初国公府的那位嫡小姐嫁入了岐王府。
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杜晗霜以为哥哥早就忘了那个女人了。
毕竟她早就成了人妇。
可谁知,哥哥今日竟为了那个女人,前途、权势、亲人什么都不要了!
杜晗霜眸色倏然一凉,她堪声阴冷地说:
“是,哥哥为了她才变成这样,她凭什么心安理得地坐居高位?”
杜晗霜咬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慌,杜氏满门还等着她呢!
她拉住流珠,堪声说:
“宫门可有被拦住?”
流珠擦干眼泪,点头:“不过,他们倒没有阻拦奴婢的出入。”
许是懒得为她们送饭,需要流珠出入取膳,总归,杜晗霜被禁了足,可流珠却没人搭理她。
杜晗霜让流珠附耳过来:
“你明日取去午膳时,到坤宁宫一趟,便说……”
流珠越听越惊讶,错愕:“皇后怎么可能听奴婢的?”
杜晗霜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似淬了毒:
“我杜府已经落到这种地步,若她见死不救,哪怕同归于尽,我也要拉着她这个祸害一起死!”
第162章
姜韵的伤看着严重,实际上并未伤筋动骨。
休养近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
付煜日日皆来陪她用膳,有时夜间也会留宿,但顾忌着伤口,并未碰过她。
这日,素安给姜韵换药,姜韵对着铜镜看了半晌,回头对卧在榻上的付煜道:
“太医说臣妾这伤好得差不多了,明日起就可不用药膏了。”
付煜送了许多凝脂膏进承禧宫,许是惦记着她手臂上的伤疤,日日盯着她擦药。
付煜起身,走到她身后,抚在她脖颈处:
“还疼吗?”
姜韵斜睨了他一眼:“痂都快落尽了,哪里还会疼。”
她瘪唇,小声嘀咕:
“哪有皇上想得那般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