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灯,家具表面的浮土已经被他擦掉,特别是床上,掀开白布洁净如新。
“躺上去。”
锋利下颌上挑,他边说边解开裤子,见叶微漾不动,没耐心地单手抱她起来扔到床上,将人剥了个精光。
从知道已经不在拉斯维加斯开始,叶微漾便一直失神。
任由程焕如何热烈地吻她,她都只是仰着头默默承受。
赤裸的身体莹光浮动,他握住她的两只腕子按在头顶,含住乳珠嘬出水声。
男人的头埋在她穴口,粗硬的黑发时不时扎着下颌。
叶微漾痛苦地闭上眼睛,双腿随之被打开,圆润而又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腿心,用力往里压。
“程焕。”
男人抬起头,耐心极差。
“你可以做,但是别让我怀孕。”
“为什么?我非常想知道,叶景庭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生下我的孩子会怎么做。”
“他会把孩子掐死吗?”
手掌摸着女人小腹,炙热下藏着冰冷。
他的疯狂远不止于此,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诛仇人的心。
“等你生下孩子,我会送给他。”
抵在身下的圆头突地送进去大半,程焕有个习惯,那便是每次闯入时欣赏她的表情。
或难忍或娇赧,还是他贯穿她那一刹那的撕痛。
尤其是她恨他也要被迫绽放的委屈,甘霖一样滋润着他的神经。
一声碰撞,盲袋拍到女人腿根。
叶微漾已经不想反抗,男人兴奋抽动腰身,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眼前的天花板在摇晃。嵌在身体里的器物像一柄锋利的刀子,它顶弄着那一处,敏感的宫口泄出第一股花水。
多次情爱,她的身体早就记住他的形状,每条筋脉如何跳动,沟壑如何剐蹭柔软的内壁,将本是堆积在一处的褶皱推平。
他低沉的呼吸带着热气,热量几乎要灼烧皮肤。
胸前的丰软被男人牢牢掌握着,他将饱满并住来回舔舐娇点。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N猫喘息似得微弱气流在耳道内挠抓,程焕眼里团聚着红云,如同见了血的野兽。
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向她,汗水爬满肌肉嚣张的穴口。幼嫩的甬道悠长到仿佛不见底。
这小丫头太会咬,身体诚实的要命,只要一进去就紧紧箍着他,有时连动一步都艰难。
“张嘴,叫。”
“叫出声!”
绷紧颌线狠狠一撞,终于冲破她坚强的壁垒。
“嗯......”
一声娇吟,伴着指甲抠进手臂的刺痛,囊袋一缩,亿万种子都涌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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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有端午节的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