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景动作停了。
初晚心跳莫名地就加快起来。
这话已经不合时宜到越了界,理智说该转移话题了,可她却莫名地在等待一个回答。
可傅时景什么也没说,他将下t交杂的tye擦g净,拿了浴巾把她裹住,“去睡吧。”
初晚眼睫垂下,看不清眼底情绪,像极了一只乖巧柔软的小白兔。
“好。”她轻声说。
手刚碰上门把,傅时景又拉住她,唇擦过,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初晚抬头看他,瞳孔黑得发亮。
傅时景的拇指摩挲过她的脸颊,“你听话。”
*
容光的版图越扩越大,他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明天还要和董事会那一群不开窍的老古董商讨新项目……
傅时景捏捏眉心,开始洗澡。
他顺便刮了个胡子,出了小半个月的差,忙得三餐都顾不上吃。
出去的时候初晚已经睡着了,一条腿夹着棉被露在外面,发丝垂乱遮着一张素净的小脸。
她的小脾气越来越收敛,从一开始的张牙舞爪到温顺懂事,也才短短几年。也只有偶尔睡着了,才会不经意露出曾经的一些孩子气来。
傅时景叹了口气,认命般走过去帮她盖好被子。
刚想躺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床头边的手机就响了。
傅时景拒了走出卧室,重新拨号。
那头轰烈的酒吧背景音乐如雷鸣,震得人耳朵发疼。
秦覆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音乐声越来越小,他一边往安静的地方走一边问,“稀奇啊,我们五哥?”
问的是今天热搜的事儿。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傅时景无奈道,“不是。”
秦覆想想,也是。“你那宝贝疙瘩养了几年都没腻,含着都怕化了。”
“怎么?她看见没反应?”
秦覆是见过初晚的,虽然只有几次。不过他倒发现了,原来矜贵骄傲的傅少爷,居然还会对nv人有耐心。
他一开始以为是正儿八经交的nv朋友,结果那姑娘坦坦荡荡地回答说,“傅先生是我的金主。”
你把他当金主,他可不一定。
秦覆有些恶意地想。
傅时景指尖敲了敲手机外壳,不答,“我自有安排。”
……
第二天初晚醒的时候傅时景已经走了,厨房里留了一锅粥和一张便条。
就五个字:晨会,记得吃。
沈虹给她放了半天假,所以也不急着去公司。初晚一边喝粥一边翻出手机来。刚开机,沈虹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