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时景给她打电话。
“早点睡觉,别想太多。”
他越来越忙,却坚持着每周到她那住上一晚。比起以前忙起来昏天暗地,不见踪影,现在倒是变得有几分粘人了。
“爸爸。”她撒娇,“你会不会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偷偷在背后帮我收拾我的对家,把那些企图害我的人统统杀掉?”
那头沉默一下,笑了:“你想得美。”
“……”
“又不是我家的艺人,我操什么心?”
“……”小气鬼。
初晚不是没想过背后的资本操纵。但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陈义身上。
事情最后闹得很僵。网上的舆论两边倒。即将进入新季度,一是年度影视奖项的颁布,二是时尚资源的争夺与厮杀要开始了。如果这时候初晚没有把风向逆转,一切将会变得棘手。
她头疼了几日,却接到了华冠的来电。
蜜茶(h)退路(微h)
退路(微h)
“我是真的很好奇,初小姐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多次拒绝华冠。”那头的负责人声音已带上些许不耐,“还是说初小姐继容光这片沧海后,便再也瞧不上其他?”
初晚语气很平静,“承蒙厚爱,再见。”
连解释都懒得。
今天是周日,她的前任金主现任男友要来看她了。
好,先睡一觉。
*
再醒来已经是天黑,客厅开着灯,厨房传来香气。
是她的海螺先生。
初晚穿着睡裙从后抱住他,依赖地蹭了蹭。
“醒了。”傅时景说,“说你是小猪,还真的当小猪?”
饭菜已经上桌,初晚刚睡醒,胃口乏乏。
才吃完饭,她就又困了。两个人依偎在沙发里,初晚揉揉眼,“傅时景。”
男人的下巴蹭蹭她的头发,“嗯?”
她却沉默下来。半垂着眼像是要睡着了。客厅里放在电影,背景音乐煽情得有些及时。
她轻声说,像呢喃。凑过来和他贴得更近。
“其实……还是有一点怕的。”
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细细麻麻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地疼。
他喉结滚了滚,亲亲她的脸颊。
“自讨苦吃。”他说,“一开始就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哥哥什么给不了你?”
小姑娘有些委屈得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哪里知道你怎么想的。”
语调又软又娇,“我把你当爸爸,你居然想搞我。”
“……”
这小孩老是语出惊人,把那点旖旎气氛给搞没了。他认命般的叹了口气,胸腔震动,把她揽紧了一点。
“有什么害怕。”
“别人没有傅时景,你有。”
“既然你不想依仗我,不想我再给你撑腰,那我就当你的退路。”
“晚晚,我会是你退路。”
……
电影上女主不知道在用法文骂着什么,带着哭腔,满脸泪水。
初晚不说话,傅时景便陪她沉默。
半晌,她才懒洋洋地:“什么呀。”
“好恶心哦,”初晚皱着脸,“这种话从傅老板口中说出来可太歪腻了……你还不如直接把那些摸黑我的媒体搞破产,这样才符合你霸道总裁的风范。”
“……”
傅时景也不恼,笑出声来。小女孩正迷惑,整个人就被翻过来,骑跨在男人身上。
他扣着纤细的手臂把人压下来,稍抬下颚,吻上去。
唇是热的,舌是烫的。所到之处皆是火焰,将她点燃。舌关被攻陷,纠缠着,流连着。他温柔却热烈,含着她的小舌不放,一如他搭在她腰间的手一般。
像是急切得在抓住什么。
初晚去拉他的手,五指滑过宽大的掌心,十指相扣。耳边是语调悠长的法文,还有近在咫尺的两人热吻的啧啧水声。
睡裙被兜头脱去,她被冷得一颤。傅时景托着翘臀把人往上抬了抬,小小的奶尖翘立,他吻上去,她整个人又是一颤。
舌尖勾着那一寸不放,不断地吸吮和啃食,直到听到她娇喘出声,抓着他的头发求他快点。
傅时景没应,沿着乳球一路往上吻,流连过胸前大片皮肤,到锁骨,到耳垂,没有目的地,处处是红痕。
小女孩坐在他的胯部,抬起屁股去磨他。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粗壮的器物凸起的形状埋入柔软的腹地,契合的快感令人惊叹。
他稍微闭上眼,就能想象出她的粉穴流着水,隔着内裤不断收缩想要将他的肉棒吞入的样子。
蜜茶(h)耽误(h)
耽误(h)
“呜呜,好涨……”
刚插进去就开始咿咿呜呜地求饶,指甲陷进背部的肌肉,抓出几道色情的痕迹。
男人绷着下颚,线条流畅得仿若艺术品,他眼底的欲望深沉且浓郁,被压在身下却不见厌色。
小女孩的手几乎包不住他硕大的鸡巴,扶着柱身往蜜穴里塞,却只滑过满是淫液的阴唇,放不进去。
他忍得满头是汗,一个狠心,坐起来把她往下一按,整根没入。
“你这个狗……啊嗯……唔……”
突然被填满的感觉实在太刺激,初晚被榨出几滴泪水,满目朦胧,唯有身下那个被肉棒不断抽插着快速进出的淫穴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扶着初晚的肩膀,挺动着胯部飞速捣弄,将里面的淫液绞成白沫。
嘴上却还在调笑:“晚晚怎么能这么紧?帮你松一松逼好不好?”
“呜呜呜……”
她不想理这个人,偏偏身体跟着欲望走。她将臀部微微抬起,顺着他捣弄的幅度轻轻扭起腰来。
傅时景眼尖地发现,整个人往后一趟,观赏起小人儿自己乘骑的浪荡模样来。
初晚的手撑在他的胸膛,挺动着臀部起起落落,吞食着硕大的肉棒。
她体力差,动作的幅度也小,慢慢地进出,几乎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上面的每一寸脉络都清晰被软肉绞紧,含咬着吞进去,破开层层褶皱,只插到花心深处。
小女孩整个人一抖,哆哆嗦嗦地细声尖叫着泄了出来,肉棒滑出,花液淌湿了男人的腹肌,一片湿滑。
“乖乖宝贝,”他坐起来去亲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身下的手扶着还硬挺的肉棒重新抵进去。初晚有些受不住,将他抱紧,瘫软下来。
她整个人都在抖,抖出诱人的粉色。胸部软软的一团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乳头摩擦着挺立。
肉棒上的青筋刮过内壁小小的凸起,初晚几乎是生理性地流泪。她胡乱地抓着男人的背,一道道红痕乍现,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不想被他搞死。小女孩一边喘一边喊,“爸爸……嗯……爸爸轻一点……”
脆生生的声音像饱满多汁的苹果,甜到发腻又不能忘怀。她呜咽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肏弄,力道重得几乎能把腰折断。
“继续叫。”他额上有汗,身下远不如表面冷静,“叫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就肏你一晚上。”
最后以初晚哭哭啼啼地咒骂收尾。傅时景抱她去洗澡,小女孩整个人抖成筛糠。
他觉得好笑,一巴掌落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装什么,鸡巴才插了一半。是谁娇气地说吃不下了?”
“你闭嘴!”
她实在是脸皮薄。
一切结束已经接近凌晨,初晚有些困倦,但不至于倒头就睡。腰上被结实的手臂禁锢,她顺势往他怀里钻。
头被轻拍,“小泥鳅。”
她难得不回嘴。傅时景的手从腰部滑上去,沿着她的脊梁骨轻轻抚摸。
“哥哥。”初晚小声讨好,“你明天上班吗?”
“上。”他闭上了眼,看起来有些累。
初晚“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沉默了一会儿,傅时景无可奈何。他似是叹了口气,很轻,拇指摩挲着她的脸。
“如果是你来耽误我的时间,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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