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今天回了趟学校。
转眼又是匆匆盛夏,从她入学到现在也有三年。初晚早已修满学分,剩下的日子都可以安安心心地离开校园。
和导师聊了一会,收到傅时景的短信。
车上开着空调,初晚钻进副驾驶,舒服得叹气。
“还顺利吗?”
“顺利。”她看了眼窗外,巨大且繁茂的大树从教学楼的中心蔓延出来,将这一隅静地遮蔽起来。门口的牌匾上东影办事处被阳光晒得发光。
如果回到四年前,初晚肯定不信,有一天她会以毕业生的身份从这里走出来。
眼前的景物快速倒退。
傅时景问:“在想什么?”
她摇摇头。
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有你真好啊。”
*
八月伊始,初晚就要开始着手准备秋季杂志的事情。她如今时尚资源数不胜数,但是戏路遇到了瓶颈。
但走了一遭下来,她的野心早就丢得七七八八。
曾经是满怀希望想要披荆斩棘,凭借孤勇杀出血路的少女,已经变成只想每日与有情人做快乐事的人妻了。
初晚瘪瘪嘴傅时景倒车入库,刚拉好手刹就听到一句:“你真讨厌。”?
女人心,海底针。
她过两周就要飞意大利,陈义给了她三天假。傅时景午休去接她,下午还要赶回总部开会。
坐上私人电梯,初晚才发现,她从来都没有去过傅时景的办公室。
一次都没有。
一是因为他这几年呆在东城的时间少,二是有关于她的事情除了做爱以外基本都是梁淼去完成。
“……”
她以前可以不计较傅时景的种种,但现在他们可是有法律效应的性关系了。
初晚在偌大的室内踱步,看桌子都能看出一个身材婀娜,美貌如花的女人和傅时景曾经在上面留下过什么液体……
等傅时景结束了会议回来,一切都已经变天了。
出门前他让初晚先睡一觉,下了班带她去吃附近新开的法式餐厅,小女孩也很乖地应了。
还亲他一口,甜甜地说哥哥真好。
怎么才过了一个半小时就变成怨气冲天的索命女鬼了:)
他没来得及细究,她已经整个人扑上来,将他压在会客的沙发上。
薄纱材质的连衣裙适合得手,他从善如流撩起一角,触摸着光滑细腻的腿部。
“怎么了?”
初晚整个人埋在他怀里,猛地抬头:“你身上有香水味!”
“……?”
“你还骗我。”她入戏迅速,眼泪汪汪,“你开什么会?夜总会?”
“……”
他笑起来,眉眼舒展,胸腔都在轻震。
“说什么鬼话。”傅时景抬头亲她,手放肆地往上,往她挺翘的蜜臀上狠狠一拍,“起来。”
“不起——”
“嗯?”男人眯起眼来威胁,“不起就没有晚饭吃了。”
他的眼神外赤裸不过,初晚却毅然决然。
过往的事情她可以不细究。但别人有的,她也必须要有。
“我今天,一定要和你,”
“玩一场办公室play。”
她咬牙切齿。
*
我都快忘了晚晚还在上学的事情了hhh
补偿(h)
“你就是欠肏。”
他抬手就将那点蕾丝布料剥落,手从尾椎骨滑过股沟,逐渐深入去摸那寸湿润的芳草地。
手指浅浅地刺进去,她攥紧了衬衫呻吟出声,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奶子软软的两团压平在胸膛上,初晚解开前面的纽扣,衣衫半退着露出半个浑圆来。
她皮肤白,翡绿的内衣衬得人更生动。傅时景低头吻上那寸软肉,重重吸吮,留下红痕。他似是不满意,一手往柔软湿润的嫩穴里开拓,一手捧起她半边娇乳将奶尖含进嘴里。
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压着那绯红一点挑逗,初晚手指插入他浓黑的发间,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大张着腿让手指穿插得更深。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尿了。”他笑得不正经,“怎么这么多水。”
两根手指搅弄春水,漾起蜜液连连。她像是被玩坏的娃娃,只会抱着他的颈脖嘤嘤娇吟,下身吐出一波波淫水来。
里面的嫩肉一寸一寸裹上来,随着他手指的不断抽送被摩擦,快感涌上来,脚尖都绷紧。
初晚颤着手去解他的皮带,扶着硬挺的性器上下抚摸,摸着上面的突起的脉络,拇指摁在吐水的马眼上坏心眼地折磨。
男人呼吸蓦地重了几分,往深处穿刺,追着内壁的软肉扣挖,频率越来越快。忽略她拔高的尖叫和颤抖的奶子,噗噗地抽送直至将她送上顶点。
初晚哭出来,被他抬高了臀部往下坐。洞口太滑,滚烫的头部刚刚相触便被滑开。
傅时景“啧”了一声,索性扶着粗壮的柱身,在穴口上下滑动,感受着她饥渴难耐的翕动,两片花唇含着肉棒的表面,一阵阵淫水冲刷下来。
“呜呜……插进来……”。
肉棒太硬,上下的粗暴摩擦时不时滑过阴蒂,穴肉咬着空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下点什么东西。
空虚的感觉遍布全身,她讨好地去吻男人的唇。牙齿不经意地咬过他的唇瓣,像不懂分寸的初学者,只在门外细细浅尝,却留下濡湿的痕迹。
“啊……不要……”
傅时景掐着她的奶子往里挺动,巨大的器物破开寸寸软肉,擦着花壁捣进穴内。
“不肏就哭,肏了也哭。”他无奈,眼里却是戏谑的光,“不要随便坐在男人腿上调情,不懂?”
他一边说一边挺动着胯部将肉棒往水穴里送,滚烫的触感将人吞噬,水声溅起,她咬着他肩头的布料,双腿颤抖着夹在他臀部两侧,整个人都被插得抽搐不己。
女上位太深,傅时景肏得狠,很快将她送上高峰。初晚心里憋着气,发了狠去绞他,还有样学样地隔着衬衫去摸他的乳头,嘴唇四处点火,荤话一箩筐。
“爸爸好厉害……肏死我了……”
傅时景眯起眼,拨开她粘在脸上的几缕发丝,拇指滑过那张什么话都敢说的唇,就被含了进去。
她眼神迷离,整个人都肏得服帖。舌头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含在口中吸吮,牙齿细细研磨。
最后被她拉住手揉奶,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她却像是仍不知足,敞露着两团娇乳撒娇,说他把奶头咬得好疼,要他补偿。
“怎么补偿?”
“吸吸它呀。”
臣服(h)
乳尖被男人含进嘴里,温热的楼上将那点坚挺完全包裹,舌头来回挑逗,乳肉被揉得泛红。
“嗯……你轻一点……”
她下面是真空,还湿漉漉的一片含着男人的精液,就敢扭着臀部在大腿上乱蹭。小穴压着结实的腿部上下摩擦,乳尖忽地一疼。
“烦死你了。”
初晚推着他的头,眼眶红红,满是委屈。偏偏男人退开前还留恋地舔了一口,惹得她又是浑身颤栗,下意识夹住傅时景的大腿。
下身相贴,半软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初晚垂着眼,把他推开了。
傅时景又把人拉回来,整个人陷入沙发里,将她往上兜了兜。耳鬓厮磨,“怎么了?”
“傅总体力真好啊。”她没由头地冒出一句。
“这样一想我真是亏了。”胡说八道张口就来,“你都三十多岁了,我还是美貌如花。你纵欲这么多年,估计再过几年就走下坡路了。”
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到时候你五分钟完事,我还要安慰你好棒好棒。”
“……”
初晚说完就不敢看他,被傅时景掰正下巴不得不四目相对。
“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
他刚射完精,整个人上下都散发着慵懒。黑眸却沉,初晚还没来得反应,就被他掐着腰身,一个起落将肉棒全数纳入。
还不算太硬,他揉着臀肉叹慰地喘气,几个来回便胀大了堵在穴口。
“唔……”
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激得泪花涌起,身下黏湿的触感有些冰凉。嘴上还骂骂咧咧:“你这个禽兽……”
他充耳不闻,用行动封嘴。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双乳晃动着翻滚出白花花的乳浪,那一点红梅格外突出,红肿如葡萄。
“呜呜……”
粗粝柱身摩擦过滑嫩的软肉,抵着花心不断穿刺,来来回回带出水声,傅时景咬着她颈脖处问她还乱不乱说话?
她却反问:“啊嗯……唔……是不是每一个…坐在你腿上的女人,都会被你肏?”
他愣了下。
女孩逐渐适应,扭着臀部取悦他。在淫荡的水声里听到他的回答。
“是。”
不等她发作,两人姿势对调。傅时景跪在地上将她狠狠抵进沙发里,双腿勾在肩头,肉棒寻找着花心,深入着横冲直撞。
“那是生理现象,我没有办法克服。”
他动作狠厉,咬得她的唇泛起红色。囊袋堆在穴口,全根没入,捣出层层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