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稳重的人难道不应该相逢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怎么还要把“你”说出来呢?
祁临打着哈哈,余光瞄到了叶拙寒衬衣与西裤相交的那条线。
俗称腰线。
叶拙寒的腰线那是……劲瘦,有力,性感!
祁临又有话说了,“叶总,你这腰别一直弯着,小心给闪了。男人最不能伤的就是腰。要不你先起开?”
叶拙寒冷笑,根本不接他的茬,接着自己的话说:“我心急火燎地赶上来,却发现这个说要逃婚的人,还好端端地坐着。”
祁临:“呃……”
我应该意思意思逃一下?
“原来你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说完这句话,叶拙寒终于直起身,捉摸不透的目光从薄薄的眼皮底下射出来,在祁临身上烧了两个洞。
没了阻碍,本来能够站起来了。
祁临却吞了口唾沫,像被钉在椅子里。
他对天发誓,没有玩欲擒故纵游戏的企图。
可是说要逃婚的是他,一步都没有逃,被叶拙寒活捉的也是他。
他百口莫辩,就算让他的好哥们顾戎来评理,顾戎也会认为他玩欲擒故纵。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临自尊自爱,包袱重上天,关键时刻脸皮薄。
所以他的脸,在叶拙寒的逼视下,肉眼可见地,臊红了。
叶拙寒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定还会继续臊他。谁叫他刚才非要皮那么一下呢?他还嘲讽叶拙寒的腰来着。
谁知叶拙寒往后退了一步,给他留出站起的空间,优雅地向他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