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一手药瓶,一手棉花,蹲在沙发前。
叶拙寒手指缠着厚厚一圈纱布,需要他帮忙上药的是腰上的撞伤。
“你……”祁临换词,“您撩撩衣服?”
叶拙寒照做。
这还是祁临头一回看到叶拙寒果着的腰。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话诚不我欺,叶拙寒的腰窄却有劲,脊线漂亮,腰窝分明,仿佛紧束着力道,如果踢球的话,绝对是那种爆发力绝佳的前锋,一脚能从自己的半场将球爆射进对方大门。
那情形,想想就酣畅淋漓。
酣畅完了祁临一甩头。
爆射?我在想什么!
叶拙寒:“嗯?”
“这就上,这就上。”祁临现在不想和叶拙寒吵架。神仙背上有挺大一块淤伤,看着就挺痛。
他以前视打架为家常便饭,涂药早涂出经验来了。但在叶拙寒身上涂药和在自己身上涂药不一样。叶拙寒是神仙,神仙得细致照顾着。
“你刚才在想什么?”药还没涂完,叶拙寒突然问。
祁临:“哪个刚才?”
叶拙寒:“我叫你的时候。”
“我……”
我在想你射爆,不,你爆射这种话能说出口?
叶拙寒:“你似乎在欣赏我的腰。”
祁临当然不会承认,“有什么好欣赏,我没有吗?”
“那你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