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将开口时,叶拙寒忽然抬起头。
祁临没来得及撤回视线。
以他对叶拙寒的了解,这人一定会说:“你连我吃饭都要目不转睛地欣赏吗?”
可叶拙寒说的却是:“翅膀上的皮剥不下来。”
祁临冷静地琢磨了下敌人此举的意图,“那我帮你剥?”
叶拙寒直接将碗推过来,“我不吃翅膀。”
“你要我帮你吃?”你不能直说吗!
正好祁临也饿了,他中午虽然吃了饭,但这也过去几小时,就当加个餐。
一只鸡被叶拙寒吃得只剩下两个翅膀,不过保温壶里还有一些汤和山药竹荪,祁临拿过来全吃了。
“没想到你胃口还挺大的。”收拾好保温壶,祁临心情不错,心情一不错起来,嘴巴就不安分,“我本来以为,你们这些当公主的,喝碗汤吃个鸡腿就不错了。”
叶拙寒:“公主?”
祁临:“开个玩笑而已。”
叶拙寒本来站在办公桌的另一端,盯着祁临看了几秒钟,竟是走了过来。
祁临警惕地一绷腹肌。
这纯属一个打了多年架的人的本能反应。
事实上,他并不认为叶拙寒因为“公主”而生气了,更不可能兴师问罪,与他拳头相向。
叶拙寒不过是走过来罢辽。
想通这一点,祁临登时放松,腹肌在叶拙寒看不到的地方完成了从松弛到紧绷,再到松弛的全过程。
然而,就在这时,叶拙寒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祁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带入薄荷味的呼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