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沙发这种令人丧志的玩物,总裁睡着多不像样啊!
叶拙寒就该坐在高耸的老板椅上,那里才是总裁的至尊王座。
祁临自顾自乐了会儿,发现叶拙寒身上散着几张纸。
起初,祁临以为那是文件,走近一看,才发现是自己以前画的分解图。
喉结与脖颈,手腕与手指,下颌与嘴唇,腰与叠起的腿。
一笔一划,都是性感。
自那次在楼梯上的冲突后,他还画了一张叶拙寒的裆。
真的不应该。
藏着的画被发现,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而且这些图和上次那张叶拙寒坐在的还很不一样。
那张不带丝毫欲望,单纯,唯美。
这些图虽然也衣衫严整,但因为分解图讲究细致,他画的时候心情还特别微妙,所以怎么看,怎么有股衣冠禽兽的味儿。
祁临蹲下来,掩耳盗铃,想趁叶拙寒睡着,把画稿都收拾起来。
从他的角度看去,叶拙寒侧着头,眉心轻轻地皱着。
大概是看不到眼睛,此时叶拙寒身上那种矛盾的神秘感消失了。
祁临一瞬恍惚。
所以当手机铃声响起来时,他慌张地抖落已经拿起的画稿,短促地轻呼一声。
叶拙寒醒来,拿掉落在脸上的画,看向祁临。
祁临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瞪叶拙寒,灵魂出窍似的。
“对,我是祁临,请问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