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汗流浃背,外套一件件地脱,现在只剩下一件贴身背心。
叶拙寒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人家矜持,衬衣虽已经被汗浸湿,却也没有脱下来。
空调开着热风,对着地板吹。
祁临克制不住地观察叶拙寒,渐渐有些口干。
叶拙寒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
他本以为,叶拙寒是本着好玩猎奇的心态帮他收拾残局,但叶拙寒挥起扫帚来竟然比他还利索,没有丁点儿闹着玩的意思。拧拖把时叶拙寒也不嫌脏,双手握着布料用力一挤,灰色的水四溅,不可避免地沾到昂贵的西裤和衬衣上。
反倒是他,洗拖把的时候小心翼翼。
有一次叶拙寒直接将拖把从他手里拿过来,帮他搓,帮他拧。
宛如他才是豪门的继承人。
而叶拙寒是追他的穷小子。
对叶拙寒的好感,坐着火箭往上飙。
事实证明,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可靠。
祁临感想复杂地咂了下嘴。
叶拙寒投来一瞥,“嗯?”
祁临回神,大方地露齿而笑,“今天谢谢你啊。”
他只穿着背心,胸口因为稍显粗重的呼吸而起伏。
他注意到,叶拙寒的视线从他的脸移到了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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