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靠在吧台边,右手散漫地搭在台沿上,“我哪里让你认为不平静?”
祁临忽然生出一种挫败感。
倒不是他临阵怯场。
是他忙了一天,真的累了。
打仗讲究士气,他现在人困马乏的,取叶拙寒人头的可能性很低,再战下去,说不定得让叶拙寒取走人头。
“您太平静了,简直媲美太平公主。”祁临抱拳,“请问公主,小的今晚睡哪儿?”
叶拙寒蹙眉,“公主?”
祁临懒得哄人了。
他过去偶尔因为玩笑开过头而感到内疚,担心冒犯了叶拙寒。
如今不知是相处太久脸皮已厚,还是摸清了叶拙寒的鸡贼本性,再也内疚不起来,反而将惹恼叶拙寒、看叶拙寒吃瘪当做极品乐趣。
谁让叶拙寒干啥啥都行,惹他第一名呢!
“公主不好听,不要这么叫我。”领着祁临上楼,停在一间客房外时,叶拙寒说。
祁临险些撞在他背上,“那什么好听?”
叶拙寒正经道:“老公好听。”
二楼的走廊上开着廊灯,还算明亮。祁临头脑一热,突然伸手,压在叶拙寒的胸口。
叶拙寒斜对着光,五官更显立体。
祁临清楚看到,肢体隔着衣料碰触的一瞬,叶拙寒眸色忽地变深。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说话,目光却牢牢纠缠。
许久——也许只是祁临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叶拙寒喉结滚动,冷冷地开口,“你摸我?”
祁临按捺着一股不可说的冲动,声势俱在,“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