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个瓷碟就出现在手边。
祁临愣了下,没有立即接。
“再烙要糊了。”叶拙寒提醒。
祁临立马将平底锅抬起来,还炫技似的一颠,新鲜出炉的饼在空中一转,牢牢落在锅铲上。
做完这一套动作,祁临才将牛奶饼放在叶拙寒的盘子上,顺便冲人一扬眉毛。
阳光已浓,金灿灿地落在他眼里,将清澈的眸子衬得如剔透的琥珀。
叶拙寒没有立即将盘子拿走。
“怎么?看呆了?”祁临得意道:“老公牛逼吧?跪倒在老公的厨师裤下了吧?”
要不怎么说人有从众的本能呢?
和叶拙寒混久了,祁临也学会自称老公。
虽然第一次说出来时有点耻,差点咬断舌头。
但后面就爽了。
自称老公一时爽,一直自称一直爽。
叶拙寒:“……”
“不要看老公了,快吃。”祁临又往锅里倒面粉浆,“一个不够,老公再给你烙一个。今天第一次用你的锅,你得吃两个。”
叶拙寒:“为什么?”
祁临已经麻溜地开烙了,“因为需要仪式感啊!”
仪式感可真是个好词。
当你认真想这个词的时候,会被它的魔性所征服。
祁临面粉和多了,牛奶也倒多了,以至于最后烙出了五个饼,一人吃两个,还得多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