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哼笑,带着点嘲弄的意思。
祁临正要呛他一句,便听他说:“你不是说喜欢这粥?那还不快吃?”
祁临能屈能伸,低头就是一口。
叶拙寒这个人,一张脸长在了他心上,熬的粥长在了他胃上,如果不是嘴巴时不时抽风,那就完美了。
碗是海碗,不符合总裁家的碗设。
祁临看过的里,总裁用的碗都是小小一只,特别精致。
不过海碗好,省得他不停去锅里舀。
他心里想,人是铁饭是钢,等这顿吃完了,再和叶拙寒刚。
叶拙寒:“老公的味道怎么样?”
祁临险些将碗底最后一口粥喷出来。
叶拙寒啧啧两声,抽来纸,“不要吃得这么急,还有。”
“不是!”祁临一爪子抢过纸,“我急了吗?”
叶拙寒正经胡说:“急了。急得差点喷饭。”
祁临这下是真急了,“明明是你故意惹我!”
“哦?”叶拙寒笑,“我怎么惹你?”
“你问我你的味道怎么样!”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叶拙寒不紧不慢,“你照实回答便是。”
祁临虽然病恹恹的,却也知道这必然是个坑,在舀起第二碗时坚定地说:“我劝你别转移话题,我现在是很认真地向你提问。”
叶拙寒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