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记不得上一次与人同床共枕是什么时候的事。
漆黑的夜。
漆黑的眼睛盯着漆黑的后脑勺。
祁临不禁在心里唱,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比想象中的来得迟一些?
呸!
十分钟之前,叶拙寒关灯,被子一拉,就悄么基儿地睡了。
祁临很疑惑。
这觉不能就这么睡了吧?
哪家的洞房花烛夜,老公用后脑勺亲吻伴侣的嘴巴?
祁临终于忍不住了,“叶总。”
叶拙寒虽然睡得像尸体,但显然没真睡着,秒回:“老公在。”
祁临:“……”
我现在还在生病。
如果我此时打他一拳,算不算家暴?
“什么事?”叶拙寒又说。
“我们这就同床了?”祁临嗅了嗅,叶拙寒后颈上的气味很好闻。
叶拙寒忽然翻身,“你想说什么?”
祁临差点被撞到鼻梁。
微弱的光线中,叶拙寒轮廓不明。
祁临下意识蹬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