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口无言。
天爷,这是哪年头的陈年旧账了?
再说,他不是天天都穿那件睡袍的好么?
不过神仙哥哥的道理,神兽是反驳不了的。
腰带滑落以至于被看了个精光的事,就不能再想。
越想越耻,越想越气。
穿上“叶拙寒牌”睡衣后,祁临倒是承认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这睡衣虽然丑,但舒服。
嗐。
此时,祁临将别墅的公共空间参观了个遍,悄无声息地站在三楼叶拙寒的卧室门口。
进,还是不进。
这是个问题。
祁临握住门把手,天人交战。
他的素质不允许他偷看别人的房间。
但他的脑子中了叶拙寒的毒,不断向他吐露芬芳——这是你老公的卧室,你看老公的卧室有什么错呢?你不仅可以看他的卧室,你还能捉奸呢。
呸,人都不在,有何奸可捉?
这样,祁临想,我只掰一下门把手,如果能掰开,我就进去,不能掰开,就算了。
一切全凭天意。
右手缓缓下压,忽然,锁孔传来一声脆响。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