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再次深呼吸,唇角都笑抽了,“现在,老公,能放开我了吗?”
叶拙寒:“好揉吗?”
祁临怀疑自己听错了。好揉?什么好揉?
叶拙寒:“屁股。”
祁临:“……”
您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呢?您的矜持在哪里?
祁临报以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这种事,笑一笑就算过了叭。
然而,叶拙寒却继续用那端庄的姿态问:“好揉吗?”
祁临瞪成灯笼。
我回答一个“好揉”,你敢让这件事随风而逝吗?
祁临一字一顿,“好,揉。”
叶拙寒低沉地:“哼。”
祁临:“???”
虽然哼得挺好听,但您哼哪样?
窗外的霞光灌进来,被叶拙寒挡住。祁临本来还能瞥进少许金色,现在却啥都看不见了。
因为在叶拙寒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时,他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任由心脏噗通乱跳。
唇轻轻贴在一起,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祁临没办法思考,唯一的感觉是,叶拙寒似乎很轻地颤抖了一下。
像是面对珍重至极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