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
祁临:“……”
反应过来后,祁临淡定地想,吻都结过了,间接接吻算什么?
一顿烤肉吃了接近两个小时,祁临既要当厨师,又要投喂叶拙寒,自己反而没吃多少。
然而分量巨大的四荤一素还是被吃完了。
功不可没的叶拙寒用餐巾纸捂着嘴,高冷地打了个饱嗝。
祁临憋笑。
叶拙寒:“不许笑。你不打嗝?”
祁临:“我以为你们神仙不打嗝的。”
说时迟那时快,叶拙寒:“嗝——”
祁临笑疯,弯腰拍大腿,余光却瞥见叶拙寒眼里掠过一丝光,似乎也在笑。
“走了。”叶拙寒在祁临后领上提溜了一下,作势将人拖出烤肉店。
祁临一米八几的个子,提溜是提溜不走的,跟着溜出去倒是没问题。
“你今天很反常。”回家之后,叶拙寒说。
祁临也知道自己不对劲。
知道了一些事,更多的事却云里雾里,他不想贸然问叶拙寒,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对叶拙寒温柔以待。
“有么?”祁临抱着长颈鹿,坐在书房的沙发里,“昨天我发烧,是你照顾我。今天我好了,难道不该感谢你。”
叶拙寒看着长颈鹿,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伴侣之间,不需要为这种事道谢。”
“那你给我讲讲它的来历吧。”祁临将长颈鹿抛起来,又接住,“它今天被我打了一拳。”
叶拙寒:“……你为什么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