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拙寒踱过来,探过脑袋,“叫老公有事?”
祁临赶紧拉好睡衣,“没事,出去。”
叶拙寒打量他,“不出去。”
祁临:“我要撒尿!你想看我撒尿?”
叶拙寒退后一步,带上门:“哦。”
卫生间只剩祁临一人,但祁临一边尿一边回想叶拙寒刚才的样子,觉得叶拙寒想说的并不是“哦”。
叶拙寒满脸都写着——也不是不阔以。
有人天生就是衣架子,穿什么衣服,就等于打广告,让人想要模仿。
比如祁临。
自从前阵子看到祁临的浅粉衬衣,许泉心里就一直痒痒的。
作为一个敢给自己起名“一枝花”的人,他是真的俏,只可惜给叶拙寒当秘书,太妖艳的衣服不能穿。
但实在是没忍住,许泉买了一件浅粉衬衣,挂在办公室的衣柜里。
万一哪天有机会穿呢?
机会它这就来了。
叶拙寒状态明显与往常有异。上午,许泉拿着好几个麻烦的文件去找叶拙寒签字,叶拙寒都没有为难,还随口夸了一句:“你的领带夹不错。”
许泉马上就飘了,回去立即换上浅粉衬衣。
中午祁临忙完“出走”的事,来到乐庭。
叶拙寒虽然没在他脖子上留痕迹,但锁骨是不能露了,纽扣扣得那么紧,着实不舒服。
许泉照了半天镜子,心里特别美,但又不好显摆,发现祁临来了,眼睛登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