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突然再一次想起来。
和以前不一样,他要付诸行动了。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叶拙寒仍旧坐在老板椅上,翘着腿,禁着欲,来了个尾音上扬的:“嗯?”
祁临就站在他面前,腿几乎挨到他悬着的鞋尖,唇角一牵,露出八颗白牙,笑得可谓天真邪气。
“你刚才说我什么?”
叶拙寒放下二郎腿,眼里的光一掠,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祁临趁机站到叶拙寒两腿之间,居高临下按住叶拙寒的肩膀。
叶拙寒薄唇一抿,咬肌不大明显地浮起,又沉下。
祁临抬起右膝,抵在座椅沿上。若再靠近寸余,就能碰到叶拙寒的裤裆。
叶拙寒:“……”
这么近的距离,肢体直接碰触,祁临轻易感到叶拙寒僵了一下。
“叶总,你刚才说我什么?”祁临倾身,脸上挂着MMP的微笑。
叶拙寒别开脸,低声道:“傻还不让说?”
祁临:“……”
您再大声点儿?您别什么脸呢?
“老公。”祁临已经憋出内伤来了,不好拆穿“长颈鹿冷冷”,总得另寻途径发泄一下。只见他将叶拙寒的脸掰了回来,咬牙切齿:“你不是想问我来干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来杀你!”
叶拙寒眼睑很轻地张了下,很快惊色化作温柔,笑道:“别闹。”
“谁跟你闹?”祁临浑身躁动劲儿没处使,直接跨坐在叶拙寒腿上,将人给彻底压住了。
叶拙寒的腰上有一块痒痒肉,上次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会让他占了先机,他毫不客气,直往叶拙寒腰上招呼。
叶拙寒本能地挡,两人迅速在老板椅上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