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大。”他站在祁临侧后方,弯下腰,右手握着并不存在的放大镜,认真往祁临肩背上看,“你这儿……被什么虫子咬了吗?痒不痒?痛不痛?我那儿有药。”
这阵子气温一天比一天高,虽然离夏天还早,但夏天的虫子已经活跃起来了。
黄羽自己就被毒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嗯?”祁临最初还没反应过来,回头与黄羽那探寻的眼神对个正好,才突然发现是怎么回事。
“没事。”祁临淡定地扯了下T恤的领口,从工学椅上起身,亲自将黄羽推到门口,“忙你自己的活去,别守着我。”
黄羽:“可你被咬了啊。”
祁临微笑,“真的没事。”
黄羽一脸狐疑地下楼,还孔雀东南飞似的三步一回头。
关上门,祁临呼吸,拍了下胸口。
是他大意了!
结婚之后,为了形象,他几乎天天穿衬衣。但他其实不大喜欢穿衬衣,嫌不够随意,不方便释放他自由的灵魂。
尤其是天热起来之后。
今天一天都得待在“出走”,不用去乐庭。早上出门前,他拿起一件米色乱纹衬衣,犹豫一会儿,又放了回去,笑眯眯换上纯棉T恤。
他忘了,有些衬衣遮得住的痕迹,T恤遮不住。
比如说叶拙寒前几天在他后颈与背相连处啃出来的那个印子。
叶拙寒这人,真的很绝。
那天他在总裁办公室闹叶拙寒,叶拙寒语出惊人,问他是不是发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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