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是第一个,“参加啊,怕什么。”
“现场有很多大佬。”蒋越说:“我听中级班的人说,大佬们嫌艺术馆不够热闹,都爱往广场上凑,咱们的画在他们面前,那就是智障儿童的涂鸦。”
“啧——”祁临拍拍蒋越的肩,“谁不是从基础开始学?要自信,自信的男人最帅,懂?”
这时,班上一女生看向他们。
祁临立即压低声音道:“妹子看我们呢,知道为什么吗?”
蒋越懵懂,“为什么?”
祁临:“因为我们的自信在她眼里特别帅!”
蒋越品味半天,“临哥牛逼,受益匪浅!”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蒋越觉得自己知道了祁临为什么会成为一中的级草——因为祁临特别自信。
再后来蒋越才领悟,其实只是因为祁临长得特别帅。
又一个周五到了。
放学后,陈进思勾住祁临的肩膀,“临哥,明天去踏春怎么样?”
正是四月末盛春时节,岳城处处飞花。进入五月就热起来了,此时是踏春的最后时机。
“明天不行。”祁临说:“我周六周日要学画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明天美院有艺术展,我报了名。”
“靠,你怎么还没厌倦啊?”陈进思说:“你这三分钟热情也持续得太久了。”
祁临笑,“所以你们输了,一百块都拿来,请你们吃凉面。”
“那你明天确定不和我们踏春了?”邹皎靠在桌沿上,“老祁,你这是要脱离组织啊。”
祁临也觉得近来不大合群,铁血兄弟情成了塑料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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