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是一件很神圣的事,请教哥哥您更是一件很神圣的事。”祁临一脸正气地说:“所以我认为,我们需要仪式感!”
叶拙寒无欲无求地过了十七年,从不知道仪式感是怎么回事。闻言,他顿了下,目光像微风吹过的湖水,渐渐安静沉敛,“仪式感?”
“好了,您可以解题了。”祁临打了个“请”的手势,“仪式已经结束,现在是您的解题时间。”
叶拙寒:“……”
怎么什么道理都是你的?
岳城一中有提前授课的传统,高一下就学到了高二上的内容。祁临这回带来的难题需要用到高二的知识,有的还涉及竞赛。叶拙寒解出一道讲一道,解的时间比讲的时间短得多。
祁临虽然聪明,但从听会到自己会解还是有一个消化的过程,所以往往是他刚掌握一道题,想去看看鸡炖得怎么样了,就听叶拙寒在一旁说:“解好了,来听。”
祁临:“……”
我的懒腰都没伸完!
叶拙寒转了转笔,“嗯?”
“哥,跟您商量个事儿!”祁临诚恳地跨坐在凳子上,双手合十,“下一题您解慢点呗。您太快了,我这不是跟不上吗?”
叶拙寒没有感情地戳穿,“你不是跟不上,你是想玩。”
祁临:“……嗐!”
叶拙寒招手,“来听题。”
又一道题解决掉,祁临哀叹:“哥,您真的太快了,男人不能这么快的。”
叶拙寒:“……”
其实话一出口祁临就有点后悔了。他和陈进思他们经常开带点颜色的玩笑,男生嘛,到了岁数都这样,但和叶拙寒这么说还是第一回。
小龙哥那是豪门贵子,万一不乐意听这些呢?
祁临连忙对着自己太阳穴比了个枪,“哥,我错了。”
说完,还发出一个拟声的“砰”,身子一歪,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