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吗?”叶拙寒眸底略微黯了下。
但祁临并未注意到。
“我发现你最近很喜欢讲冷笑话。”祁临剩下半句话没说——虽然很尬,但你说的时候很可爱。
这大约就是喜欢的“副作用”。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讲的无聊透顶的笑话,都会觉得有趣。
这次重修于好,祁临发现叶拙寒和暑假时不太一样,话多了,说完会眼睛含笑地看着他。
叶拙寒以前冷着脸的时候,就已经好看得一塌糊涂,现在笑一笑,更是往他心尖狠狠捏一下。
“真的很冷吗?”叶拙寒问。
真的很冷,祁临这么想着,却觉得应该给寿星一点面子,于是说:“不是特别冷。”
顿了下,他又补充道:“还是有点好笑。”
叶拙寒眼梢弯了下,似乎对他给的答案很满意。
玫瑰在玻璃瓶里并未存活太久,第三天就枯萎了。叶拙寒将花园里的玫瑰剪下来,替代那支枯萎的玫瑰。
学业和画画过于繁忙,祁临没有再去宸江别墅区,自然看不到叶拙寒窗户上始终盛开着的花。
十一月中旬,期中考如期而至,祁临两头兼顾,加上心里藏着不为人道的秘密,成绩出现小幅度滑坡。
老刘以为他是再一次将重心放在了美术上,遂单独找他谈心。
他却知道,美术只是借口。这半个月他经常上课时走神,想叶拙寒跟他说话时那有些冷淡,却又温和的样子。
叶拙寒找他要玫瑰时,他差一点就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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