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文件夹下面的纸,也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有东西掉了。”祁临战栗着说。
此时,叶拙寒正在亲吻他的喉结,将他针织衫下的背心往上撩,而他抓着叶拙寒的头发。
两人谁都没去捡文件夹和纸。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将办公桌前那一片剔透的落地窗变为黑色的水晶。
长至小腿的针织衫有一个好处——当穿着者躺在桌上时,它便成了床单,让桌上的重要文件不至于被弄脏。
祁临起身时还在喘息,见叶拙寒弯下腰,正在捡地上的东西。
这次,他终于看清楚,纸上是一头还未画完的小美龙。
祁临惊吓道:“哥,你居然画你自己?”
刚干完活,叶拙寒脸上绯红未消。
祁临却故意理解为羞红,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有力了,赤脚跳过去,作势要抢,“我看看!”
叶拙寒将画举高,神情复杂地看着祁临。
“怎么?不给看?”祁临觉得自己不是不可以来个“麒麟缠腰”,骑在叶拙寒腰上抢画。
叶拙寒妥协了,但强调:“不准笑。”
在看清楚小美龙之前,祁临不认为这有什么可笑。
看清楚之后……
祁临:“哈哈哈哈哈哈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叶拙寒凉凉地看他,“不是说好不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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