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所猜测,真正确认时,也就说不上害怕了。
裴叙笑起来,浅浅含住他的耳垂,又问:那南南喜欢我给你画的画吗?
你什么时候学的素描?
给你补习那段时间。
乔南高二时忽然决定要考美院,裴叙给他找了艺考的名师,又亲自给他恶补文化课。
素描就是那时候学会的。
想起他那时一边要忙着毕业论文,一边还要给他补课到深夜,乔南的语气不自觉软下来,轻声骂了他一句:变态。
学了素描就用来画这种不正经的东西。
这就算变态了?裴叙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手掌游弋着往下,按住了他:还有更变态的,南南想试试吗?
乔南不想,他拼命摇头试图挣扎,但裴叙抓住了他的弱点,他的反抗很快就瓦解崩溃,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裴叙一只手转过他的脸,和他接吻。
双重的刺激让乔南难以忍受地红了眼,眼角都被逼出眼泪来。大约是觉得自己妥协得太快太丢人,他用力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便显得眼角的泪珠越发脆弱。
裴叙的唇辗转往上,去舔他的眼尾。舌尖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他哑着声又问了一遍:现在喜欢吗?
乔南的回答是侧过脸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
裴叙「嘶」了一声,却笑得更加愉悦。
最后乔南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出走的神智归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妥协,乔南羞涩又恼怒。他努力调动无力的四肢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裴叙却不肯放他走,执着的想要听到满意的答案:南南喜欢吗?
乔南被他勒着腰,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合,立即察觉到了危险。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很是不情愿地说:喜欢,喜欢行了吧?!
上扬的嗓音还带着染了欲的嘶哑。
这才对,南南不许说谎。
裴叙满意地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
这会儿他倒是又绅士起来,语调温柔地询问:还有力气吗?南南是想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乔南脸颊涨红,用力将人推出浴室:我自己会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