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把一些闲钱放进了股市,取得了不少的收益。
再加上不薄的片酬和通告费,偿还起来绰绰有余,还能攒下一笔数目可观的积蓄。
纪乔真原来安排的剧本中,白月光对他因戏生情,但电影拍摄结束后,分不清产生的感情是否是因为入戏,冷静了一段时间才确认关系。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在他和白月光互生情愫的时候,还能有机会找到许景铭。
原定计划中,许景川要陪他演一出在杀青宴上故作冷淡的戏,许景川意外生病,无法出席,这个过程则可以省去。
纪乔真以他“醉酒”为由,将许景铭错认成许景川,顺水推舟地发生了昨晚的一切。
听纪乔真云淡风轻地说着最锥心刺骨的话,许景铭胸口密密匝匝地疼,酸涩到无法呼吸。
他整个人都是乱的,没有办法展开思绪,甚至于没有办法感受到任何情绪、说出一个字句,只觉得疼痛,心脏每跳动一下,都带来彻骨的痛意。
许景铭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这么痛,也许昨天晚上的直观感受没有错,纪乔真此行的目的,是来夺他性命。
许景铭紧紧抿着唇,只是在纪乔真起身下床的时候,迅速地攥紧了他的手臂,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纪乔真慢慢拨开许景铭冰凉的手指,缓声道:“放手。”
许景铭指节泛白,一言不发,近乎执拗地、牢牢地摁住他。
纪乔真转眸:“许景铭,你说你想知道许景川和你的区别,我回答你,是他从来不舍得让我疼。”
话音落下,许景铭僵住背脊,顿了片刻,近乎脱力地松开了他。
他的神经处于麻木状态,无法判断力道重或不重,如果不想让他难受,只能松手。
纪乔真有些艰难地穿好衣服,同他道别:“萧凡说分手要有仪式感,你可以把昨晚当成我们正式的分手。”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是生日礼物,一直拖到现在才告诉你,是怕出现意外状况,影响到《起点》的拍摄。”
“许景铭,我走了。”
许景铭眼眶红得骇人,喉咙发堵发紧。终于在纪乔真背影消失的一刻,视野变得模糊,有什么液体无声落下了。
许景川昨天听组里演员说附近一家店的小吃不错,想带给纪乔真,因为种类繁多,拿不准主意,便尝试一二,没想到食物不干净,直接被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