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导演这才说,“那个……能冒昧的问一句,您、您和黎老师,还能复婚吗?”
“实不相瞒我是黎老师粉丝,铁粉,真的铁粉……我粉她粉了得有八年了,从她开始写第一本开始我就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来当编剧也是因为她……”小导演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给自己说下来了,这才捂住脸,哀嚎一声。
钟携叹了口气。
然后她回过神,却发现屋内本来在觅食的黎荀落已经不知所踪了。
想了想,她还是沉吟了一下,说道,“会的。”
小导演当下就木到那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终于,钟携将门关上反锁,回去找某个已经失踪了的小朋友。
小朋友最终在浴室内被寻找到,她已经扒光了自己,整个人都躺在了充满了泡泡的浴缸里面,眼睛微闭,呼吸酣畅,已经睡过去了。
站在门边,钟携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无奈。
本来今晚上趁着鹿肉和烧酒的劲头想做点别的,但黎荀落这样子……喝了酒之后再一洗澡,她倒头就能睡,还做什么别的事情,先顾着这小祖宗吧。
第二天一大
早,一行人便要按照之前黎荀落和钟携规划好的行程从日喀则离开,前往绒布寺。
得知他们今天的行程是要前往绒布寺,便热心肠的给了些许的建议。
“人不多的时候啊,你们可以转一转经筒,去摸一摸上面的珠秃,来回想一下自己这一生。”老人站在柜台后面,粗长又浓密的眉毛全部花白,双眼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精明,“不少人来了珠峰,再走的时候,就卸下了身上挺多的负担,挺多的枷锁。这个地方,是来洗涤的地方。”
当时钟携和黎荀落正在屋内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听到这话的时候,还没觉得是对自己说的。
一直到老人站在了她们面前,给了两人一串由古木色的珠串做成的手链,她们才回过神来,那话是对着她们讲的。
路上,黎荀落捧着她的平板电脑聚精会神,头上还贴着一个降温贴——她说那是提神醒脑用的,事实证明,还真的挺管用,也就比冰块好一点,贴在哪整个脑袋都是木的。
“姐姐,我跟你说,我还是觉得那个老大爷就是在坑我们……”黎荀落举起右手,上面的珠串和颜色艳丽的丝线在光线下显得异常显眼,“两个手串就要一千块钱——他咋不去抢呢他!”
钟携一直在忍笑,见黎荀落这模样笑得不行,说道,“到了地方了,该花就花吧。说不定,他说的也是真的呢?”
黎荀落一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