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它还认得冷默。
冷默摸了一下它的头。
它一层三尺高,扑到了他身上,欢快地摇尾巴,头也凑到了人跨.间嗅闻。
冷默表情有些尴尬。
何雪儿心想,哈尼是在这其中嗅到了主人的味道吗……
顾柏山沉下脸,“哈尼!”
杜宾心虚地低下头,踱着脚步躲到一旁去了。
两人进客厅坐下,打开了电视机。
何雪儿去厨房帮他们切了一盘水果。离开前她看了顾柏山一眼,对方正把腿架在冷默腿上,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上。白衬衫半敞着,性感胸肌鼓鼓囊囊。
他的皮肤并不白皙,尤其是和冷默一对比,仿佛稻田里小麦的颜色,如流着蜜的蜂巢。轻轻一戳,就会从里头流出甘甜的汁水。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北极回来后,何雪儿总感觉顾柏山身上多了股媚气。
用媚气来形容他这么英俊高大的男人可能不太恰当,但她想不出更恰当的词汇了。
就像,窗台那盆每天被浇灌熟透了的兰花草。
“她走了。”顾柏山附在冷默耳边呢喃。
冷默端坐着,看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动物世界》。镜头中,两只狮子正在交.颈。
顾柏山撩开他的下衣摆,指尖绕着肚脐打转。
冷默:“等下不是还要出去散步吗?”
“见谅。”顾柏山一个翻身把冷默压在沙发上,攫住他的脚,边往下坐边说说:“刚才补汤喝多了。”
冷默呼吸一窒,腿根下意识颤了颤。
他撞见他y.海翻.腾的茶色眼眸里,一瞬间恍惚觉得对方与刚才见到的那只野性狂猛的公狮子竟出乎意外地相似。
顾柏山在开动前还友善地问了他:“要吗?”
冷默静静地看着他,说:“我无法拒绝你。”
这一刻顾柏山难以自制地躁.动起来。
他不明白冷默是怎么做到下面火热,面上却如此平静。
“哥哥,你知不知道……”他喘着气。这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知道什么?”冷默问。
音节看似与往常没什么变化,但熟悉的人仔细辨别就会发现,他的尾音在颤抖。
“我好爱你。”顾柏山伏趴着,或轻或重地咬了一下冷默的耳垂。
……
凌晨,两人洗过澡才出门。
这个点的大街上没什么人。他们不需要过多遮掩,牵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路过没有路灯的一条小巷,顾柏山凑近冷默脖颈间嗅了嗅,脸上很沉醉的表情:“哥哥,你好香。”
冷默:“我用的你沐浴露。”
顾柏山认真说:“不是沐浴露的味道。你身上有一种体香。”
冷默:“错觉吧。”
顾柏山:“我的鼻子很灵敏的!”
冷默憋笑,“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