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排队去(拿着第999个爱的号码牌)]
吃饱了顾柏山就懒洋洋地躺在冷默大腿旁边。
冷默坐在石炕上。这是他最近研发出的保暖床,底下烧柴火,上面放睡袋。就跟东北大暖炕是一个道理,睡觉特别舒服。
以前太冷了,他们只能蜷缩在睡袋里办事。两个大男人,手脚都伸展不开。
自从有了这个暖炕,便开发了不少新姿势。
顾柏山玩得很开心。
他看不透冷默是否开心,但能从坚持的时间观察出来,对方似乎也挺享受。
这个新发现让他有些揶揄地笑起来,心里又痒痒的,觉得不过瘾。
爱是有阈值的。有时候玩得过头了,就需要更新鲜的来刺激。
要不先支个帐篷?顾柏山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全自动营地帐篷上。
冷默轻抚了一下顾柏山发烫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顾柏山手指插.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说:“在想哥哥的小孩。”
冷默喉结一顿,低头吻了吻顾柏山的发梢。
“乖,别胡闹。”
顾柏山抬头,挑起眉,像是故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话:“哥哥,你管这个叫胡闹?”
冷默掌心摩挲了一下他的头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便你吧。”
“耶耶。”顾柏山拉着冷默躺倒在床炕上,翻了个身压在上面。
他久久凝视着冷默的脸,这个游走于黑白之间的美丽男人,就像丛林中嗜血的大猫一样,充满了野性又神秘的魅力。
几十天的荒野求生,没叫冷默变瘦,反而更肉.感了些。
大自然是磨砺一个人最佳的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艺,叫冷默的身材愈发吸引人。
往下是平坦的细窄腰肢,小腹往下凹陷,有凹凸不平的几块浅浅腹肌。人鱼线再往下……就是不该看的内容了。
紫皮貂估计是图炕上温暖,也瞧瞧爬了过来。
“这是你能看的吗?小东西。”顾柏山提起它的后肢,毫不留情地把貂给扔了出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貂吃了痛,“嘎吱嘎吱”地叫唤着仓皇而逃。
汗浸湿了冷默额前的乌黑碎发,两片玫瑰色的湿润嘴唇泛着引人一亲芳泽的波光。
他静静地看着顾柏山:“我以为你喜欢那只貂。”
喂食、让它进屋,都是顾柏山默许的。
顾柏山头埋在下面,不知咬着什么东西,声音有些含糊:“再喜欢,也不能偷看哥哥。”
冷默吸了口气,咬着舌根不让自己发出那个音节。
“看不出来你占有欲还挺强。”他说。
“是啊。”顾柏山慢慢爬过来,吸吮着冷默的耳根。似乎有黏糊糊的液体从口腔里流了出来,他也浑然不在意,喉结滚动咽了下去。“哥哥,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哥哥的声音,也只能让我一个人听……”
冷默笑了,抚着他宽阔的肩背说:“你怎么跟霸王龙一样。”
“嗯,谁让我实在太爱哥哥了,我上辈子可能就是一只霸王龙吧。”顾柏山撑着头,心中有股想去啃咬对方喉结的冲动。他性子里是有点野戾在的,尤其是在床上,特别喜欢咬东西。冷默的皮肤比鲜花还娇嫩,有时候尽管只是用了很轻的力气小心地掐一下,就会起淤青。他舍不得。但是有一个地方,怎么咬也不会起淤青。